头。”
于是白洛只能自力更生,丰衣足食,按下即墨歌的头,感觉得到即墨歌整个人都炸了,任由白洛亲吻着。
白洛喘着气,示意即墨歌看胸口,“这里,我会更舒服。”即墨歌的手法太糟糕,白洛只能让即墨歌触碰他其他的敏感点以增强快感。
……
白洛平复着呼吸,看着即墨歌,忽然笑了,“你该不会是第一次吧?难道我们以前没有做过?你自己也没碰过吗?”
即墨歌的手法简直糟透了,还没他自己弄的快。可他都是有伴侣的人了,再自己弄也太不像话了。
即墨歌讷讷的没有回话,一副神游天外的模样。
怎么还在害羞啊?白洛看向被即墨歌侧着身体努力掩藏的一团,不能他自己舒服了,就不管伴侣了,伸了过去,笑道:“礼尚往来。”
白洛看着手上的液体,又看看只顾着发呆的即墨歌,不给他擦干净,又往下看看即墨歌裸~露的上半身,用手抹在了即墨歌胸口,让你一直没眼力见,不给他擦手。
边擦边理直气壮的说:“你再不给我擦干净,你就负责舔干净了。”
白洛的手指纤长细白,骨节分明,在即墨歌眼前摇晃,手指间还沾有一些白色的液体。
即墨歌脑子一抽,就捧起白洛的手准备舔一下,被白洛用另一只手一巴掌拍在头上,“傻不傻,多脏啊,去拿水给我洗干净。”在手上黏腻腻的,已经快要超出白洛的容忍限度了。
即墨歌有些失望的哦了一声,低眉顺眼的下床去端水盆了。
白洛和即墨歌闹的这一会,就有点疲乏了,等即墨歌给他擦干净各处后,就撑不住有点昏昏欲睡了。“收拾完你也赶紧睡吧。”交代完之后,眼睛一闭,也不管即墨歌了,就自己睡了。
即墨歌从小就是个被伺候的主,自从白洛醒来之后,伺候白洛的能力是与日俱增,特别贤惠居家。
即墨歌洗好手,低头看见胸前的一团液体,刚冷静下来的脸又红了,重新擦干净后回到床上,白洛脸色红润,尤其是嘴唇,红艳艳的泛着一丝水泽,胸口上有几处红点,是他没控制住,一不小心吻的力气大了。
他怎么一直在做这种龌蹉的梦,被白洛知道了他在脑海里这样意淫白洛,指不定被他怎么讨厌呢。
陆续的有大夫来看白洛的腿,都犹豫着说,身体正常,并无任何损伤,可白洛依旧无法走路。虽然他可以一直抱着白洛,可比起这些,他更想白洛能好好的。
即墨歌一直坚定的认为他的腿还能走路,坚持不懈的让他试着走路,要不是看在他可怜兮兮的表情份上,白洛早就不耐烦的赶人了,他的腿不能走路,不管说几遍,即墨歌都不接受,真是,做那么多无用功干什么。
白洛被耳边小声的“洛儿”吵醒了,“干什么?”
即墨歌惊了一下,他就是想趁白洛睡着时叫叫‘洛儿’这种亲密的称呼过过瘾,没想到把白洛吵醒了,“你要喝水吗?”
白洛用手推开即墨歌的脸,很是气愤又郁闷,“你把我叫醒就是问我喝不喝水?你真是、”太气了。
他这个生气的人还没怎么着呢,那个做坏事的人倒是一副天塌下来的样子,白洛无奈的叹了口气,拉过即墨歌,亲了他一会,“你是小孩子吗?这么幼稚。”早上恶作剧不说,他还没发脾气,那边就像受害者一样先委屈上了,而且还特别好哄,随便亲两口,即墨歌就能自己乐呵半天。
即墨歌傻笑了一会,问道:“洛儿,你要喝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