态,僵持了片刻,泄气道:“你要是自己不喝,我就捏着你的鼻子灌了。”
白洛惊奇的看着即墨歌,认真严肃的表情不像是在说笑。看看他的体格,再对比自己的身体状况,无奈的妥协了。“把药端过来,我自己喝。”
即墨歌端着药碗,拿着勺子准备喂给白洛。白洛扭头躲开了,自己接过碗,一口气咕嘟咕嘟喝完了。他又不傻,一勺一勺喝不是会更苦?
在白洛避开时,即墨歌就止不住的失落,他如此逼迫白洛做他讨厌的事,果然是被讨厌了,也是,毕竟白洛一直都不喜欢他。
即墨歌扶着白洛起来,给白洛穿好鞋,打算先让他站一会。结果白洛刚一下床,就要跌倒了。
即墨歌时刻注意着白洛,赶紧揽在怀里,扶稳了白洛,白洛的身体比他想象中还要虚弱,连站都无法站。
即墨歌打横抱起白洛,重新回到床上,安慰道:“我们不急,慢慢来。”
被个男人这样亲近,白洛还有些不自在,不过转而一想他们的关系,就释然了。
醒来之后折腾了这么久,白洛觉得很累,躺在床上,没一会就睡着了。
即墨歌看了一会白洛,掖好被子,才静悄悄的出去了。
即墨歌洗了澡,换了衣服,让丫鬟一通收拾,一照镜子,惊了一下,那个镜子里的人是他?自从白洛昏迷之后,他的心思就全在白洛和如何解迷梦之上,都不知道如今他是这幅模样。想了想他这样对着白洛一下午,霎时说是万念俱灰也不为过。
白洛醒来时,外面的阳光已经很弱了,都快到傍晚了。
白洛吃饭的时候忍不住一直盯着即墨歌看,即墨歌换了身黑色的衣服,边上是金色丝线绣的祥云,尊贵大气。胡子下面是幅俊朗坚毅的面貌,褪去了红色的眼睛清幽深邃。老男人长的也不丑啊,又有一副上位者独有的气势,看来他们恩爱一说也有可能是真的。
白洛的手臂已经可以使劲了,能灵活使用,握紧东西,所以就自己拿着碗吃饭。不知是不是白洛的错觉,他觉得寂寞哥还有点小失落。
吃完饭,白洛被即墨歌一手扶着肩膀,一手搂紧腰,站稳之后,即墨歌一松手,白洛就不自觉的要跌下去,重新又跌回即墨歌的怀抱。
这次,即墨歌是真的恐慌了,扶着白洛肩膀的手都在颤抖,沉声道:“速把大夫请来。”
第一次他认为是白洛昏迷久了,身体虚弱站不住,可现在,白洛的气色分明好了许多,也能自己拿起碗吃饭了,可他的腿……
看别人为自己这么紧张担忧,白洛有点不好意思,拍了拍即墨歌的背,“没事,大夫不是说了吗,以后好好锻炼就恢复了。”
即墨歌丝毫没被安慰到,白洛就不该受这些苦的,他该享有最好的一切,而不是在灿烂的年纪中被蹉跎了身体。
大夫详细检查了白洛的腿,在昭王凌厉的视线下,仔细的摸了摸白洛的骨头,最终得出结论,“王夫的腿并无受到任何损伤,除了肌肉有些孱弱之外,一切都与常人无异。”
“那怎么会、”无法走路?即墨歌说不出剩下的话。
大夫却听出了昭王的未尽之意,也是百思不得其解,想了半天,才斟酌着说:“许是王夫许久未用双腿走路,一时不适也是可能的。”
白洛倒觉得无所谓,不是很在意自己的腿到底如何,能不能走路。
即墨歌转头,无意中看到白洛不以为意的表情,心里更疼了。白洛这是心如死灰,对什么都不在意了,连自己都不在乎了。而且,白洛不是什么都不记得了吗?
第39章天价王夫(二)
“白洛,你是想起以前的事情了吗?”
白洛回想一番记忆,一片空白,于是摇了摇头,“没有,什么都不记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