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骁答:“我亲眼看着的,死的透透的,尸体都烧干净了。临死前可能是良心发现,想去阴曹地府投个好胎,还供出了几个十分有价值的同伙。放心吧!这些人,有一个是一个,都跑不了。”
凌天纵的表情里看不出情绪,可能这么多年来,他已经不在意那个真相,更不在意那些人的死活了。
他明白,自己的执念来自于自己,是自己一直从过去走不出来。
如今他都想开了,该报的仇要报,但生活也要继续下去。
因为他有了未来和希望,他有了真正喜欢的人。
想到昨晚若有似无的暧昧,凌天纵的唇角忍不住的勾了起来。
这次黑虎和冯骁过来要陪他们待到初七八,陪他们过完年,再玩儿几天,也就得滚回去上班了。
干了这一行才知道,能痛痛快快过个年有多不容易。
但是黑虎却乐此不疲,哪怕跨省追一个逃犯三天三夜不睡觉,只要把犯罪分子抓住了,他就觉得这一切都是值得的。
他们为保卫人民安全而生,那种从内心散发出来的使命感,不是一般人可以体会的。
而初云开和凌天纵则待到了元宵节前,在元宵节的前一天回到了京城。
刚好和周慎微过了一个团圆节,初瑞雪也赶了回来,一家三口吃了顿团圆饭。
正月十六初云开开学,其实已经比同年级的晚了好多天,仗着他成绩好肆无忌惮的请假,也是因为他对高考成竹在胸,考和他同一所大学,他哥在研究生部,他在大学部,俩人还能再同一所学校待上一年。
就算他哥毕业了也没关系,反正他的公司总部就设在大学城内,他下了课就可以去他公司找他。
十分完美的计划。
就这样,初云开有条不紊的复习着,偶尔和凌天纵在周末放松一下,有时候也会和披着马甲的凌天纵聊一聊。
一切好像没有什么不同,又仿佛哪里不一样了。
其实初云开有个秘密一直没有说,那就是自从在三亚偷偷看到他哥自渎后他便出现了一个毛病。
要说男孩子,还是十七八岁血气方刚的男孩子,有这些毛病也是正常的。
可不正常的是,他每次想的时候,有感觉的都是后面,并不是前面。
当然,前面当然也会有反应,可他就是里面又痒又胀,每次还都没办法得到真正的满足,都是隔靴骚痒一般浅尝辄止。
可能是最近几天,临近高考,初云开的压力有些大,这种感觉更是让他十分暴躁。
终于有一天,他发现了突破口,他在一次周末去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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