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越心里一阵阵后怕,开始秋后算账:“你怎么回事啊陆御权,我不是每个月都有去药厂提取腺液素吗,为什么周医生说你接连两个月没用药?”
陆御权狭长的眼垂下,像是不太想说这件事。
“问你话呢?”
可能是温越的语气实在有点凶,一旁正在画画的淮乐嘟着嘴扭过头,朝陆御权哼了一声:“爸爸你又惹妈妈生气!真不乖!”
母子俩生气时的小表情简直一模一样,陆御权心里软成一片,被拿捏得不行,对温越服软道:“从淮乐那天车祸你出现在医院开始,我就没用了,你不原谅我,我也原谅不了自己……”
温越听懂了,反倒是越发生气:“所以你就拿这件事惩罚自己?”
陆御权苦涩地笑了笑,没有应声。
温越眼眶渐渐有些红了,没好气说:“人命关天的事,你昨晚差点吓死我了你知不知道!我……我差点以为你……!”
“好了好了。”陆御权轻轻捧住温越的脸,指腹从他眼旁抚过:“我这不是没事吗,再说了我只是没及时用药,又不是没药可用,这病都这么多年了,我心里有数,更何况你当时不是在旁边吗,其实只要你……”陆御权目光隐晦地落在温越唇上,又轻飘飘挪开:“方法多的是,即使没有药,只要有你在我就不会有事。”
温越自然知道陆御权在暗示什么,都什么时候了这人脑子里还在想些乱七八糟的!他白了一眼,心头的担忧一股脑全没了:“好了就赶紧起床,胡叔已经把早饭备好了。”说完便气呼呼地抱着淮乐下了楼。
……
淮乐乖乖坐在餐厅吃饭,温越等了会儿见陆御权还没下来,便又上了一趟楼,他在房间叫了几声:“陆御权?”
没人应声。
倒是淮乐的房间传来一些响动,温越感到奇怪,走了进去,果不其然,看见男人站在淮乐房间,见到温越后面色有些不自然。
“你在淮乐房间做什么?”温越问。
“没什么。”陆御权说着要往外走,准备出门的样子。
温越更觉得奇怪了,没什么跑来淮乐房间干嘛,不是说了吃早餐吗。他不信,刚准备走去陆御权站过的地方,被陆御权拦住:“真没什么,不是吃早餐吗,我们一起下去吧。”
“你有事瞒我。”
“没有。”陆御权声音沉稳。
“你有。”
“说了真没有,快下去吧。”
温越依旧不信,瞪了陆御权一眼,一把将他的手挥开,走去了里侧床边——
映入眼帘的是他昨天没来得及收拾完的行李箱,箱子摊在地上,里面却已经空空如也。
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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