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点心,是巧克力味道的;上上一次刚刚刷过牙,是薄荷橙味的;更上一次,也是薄荷橙的,那一天早上我得到两个吻……
在我快要回忆到2013年2月份的时候,他抵住我的额头,语带懊恼地说:“我们这一次应该慎重起来,循序渐进,虽然已经登记了,但我们还没有举行婚礼。”
我冲他点头笑了笑,又贴过去挑开他的牙齿。虽然说着很理智的话,但他还是非常配合地和我纠缠在一起,只是手指不再按在我背上,而是僵硬地捉紧我的衬衫。
陈琦啊,我的亲亲好奇啊,有时候我觉得你也是不说话的时候比较可爱。
“陆潜。”他睁开眼睛小声叫我。
“怎么了?”
“我……”他说着这个字,缓缓地闭上了眼睛。
陈琦——
我无声地嘶吼着,条件反射一样翻身压到他胸口上。还好还好,一切都好好的,没有消失。几秒钟之后,他开始发出淡黄色的光芒,只是睡着了而已。
我狠狠地锤了自己一下,为什么要觉得他不说话比较可爱呢?明明说话才最可爱啊!他可能是累坏了,身上的淡黄色光芒有规律地起伏着,好像一个大型充电宝一样。情绪大起大落,十分耗神,我在他背后贴了一会儿,感受着他身上的体温,也慢慢地闭上了眼睛。
没收
很久没有做梦了。这一次我梦到了我们两个人夏天去江边打水漂的事情,赌牛奶冰和下一周的早饭。打水漂最好的天气是微风,能借一点风力,又不要太多,看着薄薄的石块在水面上弹跳,发出连续的叮咚声。这项运动我们两个势均力敌,一直到脸晒红,汗湿透衣服,也无法分出胜负。玩到后来,已经不想打水漂了,只想着扔石子激起水花,听石子落在江面上“叮咚”的清脆声。我一直听着那个声音,看着年幼的我们两个玩耍,陈琦撩起衣服帮我擦汗,然后态度恶劣地警告我回去给他洗衣服。我傻兮兮地笑,仍不断地向江里扔石子。
“叮咚”、“叮咚”。那个声音太真实了,不仅是叮咚,好像还有点像冰面要被敲碎的声音,夏天是没有冰的。
我猛地坐起来。陈琦还在规律地散发出浅黄色的光芒,我翻过身,看向窗外。不知什么时候天黑了。黑漆漆的院子外面站着一个普普通通的中年男子,手里拿着一把小石子,一个一个精准地砸在窗户上。
妹的哦!
我连滚带爬穿上了柜子上的兔子皮,推开了窗:“晚晚晚上好啊,狮子王大人~”
“陆潜,你给我出来,现在立刻马上。”里昂背着手皱着眉对我说。
“马上!门口见。”我狂推陈琦,低声叫他:“快快快下楼,里昂来了!”
“你让他进来不就结了。”陈琦揉了揉脸。
“不行啊,还有张皮躺在咱们床上呢!”他坐起来以后,我马上拖着他下楼。
“你和我说实话,里昂是不是以为你在和他谈恋爱?”陈琦在我背后地极其不公平地问。
“我求求你,里昂,欧洲混血,不去当电影明星都是为科学献身,你确定他能看的上我吗?”
“你在讽刺我瞎?”陈琦皱眉。
“停停停,我先把训导主任问话答一下。”
我蹲在陈琦的肩头出了院子,愤怒的里昂靠在栅栏上,腰间的四十米大刀若隐若现。
“你是不是瞎谈恋爱了?”里昂皱眉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