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法和他讲了,揍他吧。”尧哥咬牙道。
“他和你低声说什么?”陈琦问。
“他说你就是陈琦,久仰大名。”
“你们当然知道我是陈琦。”
“我到底怎么做你才能相信我啊?”
“在我看见陆潜之前,我什么都不会说的。”
“我就是陆潜啊!你仔细体会一下。”我挺了挺兔子胸脯,但是说真的,连我自己都不信。
“骗傻子吗?”他瞪了我一眼。
“啊,真的太欠揍了。”里昂倒在了沙发上,自暴自弃地问:“别说那么多了,陈琦,你到底在哪儿?我们去找你。”
“这个问题我想回答你,但是我不知道我在哪。我都是蒙着眼被带进带出,不知道日期,不知道在什么地方。你们满意了吗?我被你们藏在我自己都不知道的地方。”
真是日了狗!有信任问题的时候完全不知道怎么和他相认。我还以为无论怎么样都是会亲亲抱抱转圈圈呢!
“你从头给他讲讲。”暖暖姐说。
“我们先走,人都在这,他可能压力更大。”明月说。
“好。”我把他们几个又送回僵尸王的世界里。
“你还有什么想说?”
“这个游戏叫最后的狂欢,是以我的脑子为平台搭设的,我负责这个游戏的运营,而你现在正是在我的脑袋里。你知道可共生金属吧?沙发上那个中年大叔里昂用它做了游戏芯片,实现了神经元图像的实时传送。2013年我们两个被迫分开,我去了不莱梅怎么都想不起算法来,所以在2013年年底找到了策勒的实验室注射了GAIA针剂,又是一番折腾,但是还是来不及,那时候你爸爸已经在进行公布人造人技术的准备工作了,我只好用相思的感应效果拖着你一起陷入了昏迷,现在是2020年,我们两个昏迷六年了。”
他沉默了很长时间,不知再想什么,我等了又等,问他:“你还想问什么?我都告诉你。”
“那我为什么会在这个游戏里面?我是孤立存在的人,接触不到任何网络,接近我的人只有有限的几个人。”
“你有一个盲人理发师。”
“嗯。”
“他看你陷入昏迷很担心你,因为这个游戏唤醒过很多植物人,也帮助过自闭症儿童,所以他想用狂欢来试图唤醒你。”
“自闭儿童?你怎么做到的?”
“我不知道啊,在狂欢的世界里我都不知道谁是自闭儿童。”
“哦。”他看起来平静了许多。
“那你现在有一点点相信了吗?”我努力控制自己有点抖的声音:“我不是故意想不起queer的算法的,在我们小时候,我被注射了阻碍剂,对数学已经无能为力了,你教我的那些东西我以为我记住了,但是我并没有记住,对不起。”我努力揉了揉眼睛,让道歉看起来更郑重一点。
“那你要知道正确的技术吗?”他温柔地问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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