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但是猎手把丧尸抓的差不多了,最后只剩我们的话比较尴尬。”里昂说。
“难怪你们几个一直没在频道里说话,是在忙这个吗?”陶医生问。
“是呀。”明月点头。
“不可能!我派了很多猎手同时行动的!怎么能这么快就找来?”我问。
“你忘了吗?你调快了时间线啊!你以为的半个多小时,对我们来说已经一个多月了。”
“可是我搬家了呀!”
“还提这个,一个荒岛,没有人口增长,突然要盖房子,又要迁徙,很奇怪的。”里昂说。
“时间长短和搬不搬家都不重要,你们活着就要调动资源。一个荒岛,任何进出都格外显眼。”远神又变出一个面具来,挂在我脸上,认真道:“他如果真的把陈琦藏在岛上,那就是他人生中最大的错误。瓮中捉鳖,无处可逃。”
“可能,他不会像我想的这样藏起来,他的招式也可能比我多得多。”我撇嘴道。
“重点也不是阳痿王怎样,而是只要陈琦在澳大利亚,我们总能将他救出来的。”门神搂住我的肩把我转了过来,阴森道:“你要是再垂头丧气,又是刮风又是下雨的,那就是看不起我们的能力,会死的,知道吗?”
我挂着兔子皮猛点头,问他:“你们平时都在观察我的吗?”
“我自己派的观察员,你们丁哥虽然总说没事,但是我还是有点不放心。今天他和我说你有点小问题,我就知道坏了。你知道的,他是从不把人的情绪放在心上的。要不是你俩这么长时间没见过面,我都怀疑他移情别恋了。”门神绿眼睛绿得和狼一样对我说:“你小心一点,不然等找到陈琦,我就告你黑状。”
“劳他老人家费心。”我嘴上应着,心里默默地流眼泪——真希望陈琦也能在这里体会这种兄弟爱。
“好了,时间差不多了,我们要回去了,最近会在秦家势力范围内活动,那里离澳大利亚比较近,需要找个办法把狂欢的游戏装置送到那上面去,探一探陈琦是否在。这种模拟游戏非常有启发,里昂和明月排个时间表吧,咱们经常一起来练。”远神说。
“啊,好久没回家了,也不知道我这个家主还有没有号召力。”门神松开我肩膀,切换到正常模式。
“嘿嘿嘿……我也没想到陆潜的脑子做起模拟来这么厉害……”里昂努力压抑着声音里的兴奋:“不需要傻逼计算机那些等待时间,不需要费劲编程,潜潜可真他妈是个宝宝。”
……宝宝?我要是能模拟,顾里昂,我就先模拟一下电你几次你才能改了这个一激动就说脏话的毛病。
战争
里昂说来就来,完全没和我客气的。他把“小药片”的制作工作完完全全地扔给了明月和科里斯的爸爸,然后在我河里的白楼驻扎了起来,仍在二楼的空间做实验,让我把二楼一天的时间调成十天。说起来那项研究也是他和我聊过很多次的那种,用我在游戏中得到的神经元活动图像来训练计算机,他想要将人的思维和记忆全部翻译成计算机语言,然后按照这个人的固有逻辑方式设定程序,让计算机永久运转,最后实现人机永生。
他说,如果实验乐观的话,他想让顾清教授的记忆再一次活过来,就算他永远醒不过来。他还和我说,如果能把顾清教授的记忆全部上载到计算机里,那么有可能我们就可以找到queen的算法和技术,在那个基础上研究可能会更快,就算他永远醒不过来也没关系。
他说那个“没关系”的时候,整个人拧了一下眉,又松开,看得我心里直抽抽。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他已经默认顾清教授不会醒来这个事实了,说来也是让我恼火,我们每天在一起,彼此也没有秘密,却还是不能为自己的朋友做所有的事情,依然连自己的事情都顾不好。
我愿意为他做任何事情,但是也只能用嘴说说,我离贝加尔湖都那么近了,也没能去现场看一看无数人嘴里真正的“北海”是什么样,只是每天漂在河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