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气愤地冲了过来。
“小兰!快跟我走!新一那家伙竟然在跟别的女生约会!”
“什么?不可能!”松野望月和江户川柯南异口同声地大喊。
“哎呀是真的!”铃木园子拉起毛利兰就跑。
松野望月也赶紧想去看热闹。然而跑到一半,却发现热闹的当事人不知怎么落到了后面。
“喂服部?我现在有急事……”
“等等等等我就问一句话!工藤,告诉我你现在在哪里?”
“你问这个干什么?”江户川柯南还以为服部平次又突然跑到了东京却没找到他们,“我和小兰还有大叔以及英理阿姨出来度假了,我们现在在……”
听着电话那头的声音,服部平次忽然觉得有点不对劲,“你那边的声音怎么听起来那么耳熟,你不会在……”
“伊豆海滩。/?!”
片尾曲起(欢乐调调),片尾曲完。
我是卡瓦,组织横滨分部一个普普通通基层二代社畜。
我的工作很忙,每天不是在救死扶伤,就是在去救死扶伤的路上。
今天的风雨真大。
“抱歉,要把您的车弄脏了。”
“没关系。”戴着眼镜的出租车司机灿烂一笑,“只是没想到竟然真的有组织成员连车都买不起一辆。”
穷鬼怎么你了?!社畜怎么你了?!穷鬼社畜就没有人权了吗?!
我很愤怒,但是面对眼镜举起的手枪和警察证,我又很快调节好情绪。
“首先,我没杀过人。其次,我从来没有贪污过医院里的资金,没有收过病人家属的红包,没有拿过医药代表的贿赂,更没有偷用过任何药品器械。”
确认警察证是真货不是组织钓鱼后,我举起手,想证明自己除了有代号外,实在是一个再老实不过的好人。
“您放心,您说的我们都已经调查清楚了。”眼镜的语气里带着一丝同情,“像您这样的人生在组织不是您的错,抱歉,我们来晚了。”
“谢谢理解。”我从医疗箱底层掏出一直随身携带的记录着我所知道的所有组织成员信息的u盘,同时冷静说道:“组织还有两个受伤的狙击手躲在码头的小船里。到时候我会借注射消炎药的借口先给他们一人打一针麻醉。你们在船周围埋伏好,听我摔安瓿瓶为号。”
眼镜似乎都被我这反水的速度震惊了。
“我早就等着这一天了。”
毕竟为了在随时可能要人命的组织里卷出一条活路,我不仅早早选定了医学,还提前了解《宪法》《刑法》《民法》《婚姻法》《继承法》等种种可能派得上用场的法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