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帝,好了……没事了,没事了……乖……”
“呃-嘶——呃-行云,抱紧他,把他-把他腿打开,我来给他上药。”因为疼痛眼前只能看到黑夜的决鹤努力摇摇脑袋,才恢复了清醒的神智,即使身上的伤处还叫嚣着疼痛,可是现在没办法休息,毕竟帝已经伤口感染,必须第一时间处理才对。
“决鹤,你行吗?还是我来吧——”
“行云,你抱着他吧,抱着他……他还舒服点——”有的时候记忆总会突然的复苏,就在帝哭喊妈妈的时候,自己的记忆也有了相仿的画面,自己小的时候,也曾经这样的投到妈妈怀里去,因为只有被紧抱着才会觉得其实伤口没那么疼,如果帝需要怀抱,那么就让他抱着吧,毕竟,这种折磨,没几个正常的人经受得起。
决鹤……眼眶发热心在疼,可是自己却想要微笑,不带任何虚伪的微笑,想要告诉某人,自己多庆幸被他留下来,如果不是被他留下来,怎么会看到这么真实的兄弟情义,每个人都那样的为着兄弟着想着,没有一个人自私自利,也没有一个人拒绝伸出援手,这个世界里的人把所谓的极道看成鱼目混杂罪恶丛生的沼泽,其实他们根本不知道,极道里的兄弟情义,其他地方都体味不到。
默默的把渐渐安稳下来帝抱劳,然后轻手轻脚分开帝的双腿,行云即使知道帝毫无意识,也许根本听不到什么,但依然低声的安抚着,一直一直的安抚“帝……没事,没事了……帝,乖乖……”
呃?正仔仔细细处理帝伤口的某人眼神不经意的落在因为双腿打开而微微露出一点的密处,立即因为那些新新旧旧不同时期的撕裂伤而迷惑,不由得抬头看着用探究的视线看向自己的行云“行云,不对劲,帝的伤,不是一次造成的!应该是一直在被人虐待才对……”
“嗯?”行云微微一挑眉,顺着决鹤的视线看去,立刻就明白了“哪里有陈旧伤?撕裂的痕迹?”
“不同时期的撕裂伤痕——”快手快脚处理着比自己想象中还严重的不能为人知的伤口,决鹤觉得自己快要搞不清楚自己在做什么了,真的不明白,真的可以这样么?那个人,那个人是不是根本知道帝发生的这一切,却在一旁冷眼旁观,要不是今天他良心发现来下达指令,指令自己来救治帝,那么帝是不是会一直带着那玩意,直到身体溃烂废掉为止。
“决鹤,不准质疑他——不要冲动,信任他——”
“行云?你——”行云很是突兀的一句话让决鹤一愣,随即愕然闪去,冷漠如同一张完美的面具,继续覆在决鹤脸上“相信帝吗?我自然会——”
“嘘……”轻轻把手指贴上决鹤的唇,行云用眼睛示意他,不要说出口。慢慢的开口,不出声的继续和决鹤交流。
【决鹤,你的身份没那么难猜——】本来吃不是什么难猜的事情,老爷子这个人,行为处事虽然荒诞诡异,但是无论他做什么都是从精刺盟的大局出发,如果照着这个路线走,决鹤的身份,不难参...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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