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若亚一直是名敏感的女子,更忘了自己对她的情丝,纵使再努力隐藏,也是藏不住的
"我不管你心里究竟想些什么"望着毒煦眩幽深的双哞,项若亚喃喃说着,"反正,我不要再让你这么待我,不要!"
是的,不要不要明明两人离得这样近,心却那样远不要在他明明对她那样的呵护、温柔,而她了解自己是那样想再一次靠近他、明白他的时刻,让他再次走离所以,也许清醒时的项若亚永远不会这么做,但此时此刻的她,却只想顺着心底最真实的感觉,将她最想说的话说出,"不管你叫我项若亚,还是艾伦希亚,我都要告诉你,我从没讨厌过你,从没有"
"你"
听着项若亚那几近直白的"表白",早钟情于她、只是一直苦苦压抑的毒煦眩又怎能无动于衷?
所以他再无法言语了,只能用行动表达自己对她最真挚的情感
当那两双唇瓣又一回俩俩相依时,房内的空气,霎时浓稠了只见两人在浪漫的灯光下忘情地拥吻,任彼此的舌尖疯狂交缠,任彼此口中的芬香蜜汁来回流淌,牵情成丝不知何时,项若亚洋装上的钮扣被解开至胸下;不知何时,她洋装内的前扣式蕾丝内衣被解开了;不知何时,她身下的丝袜被褪至脚踝
"眩"项若亚迷蒙着双眼,不断地轻唤着毒煦眩的名。
"小若"
凝视着一脸情思的项若亚,毒煦眩不断用手指轻抚着她的红唇、她的雪颈、她的锁骨、她的**
"唔"经由毒煦眩手指所引发的那阵灼热,令项若亚不由自主地轻启红唇,发出一声又一声的轻喘与嘤咛。
而那股延着毒煦眩手指在她半赤luo娇躯上引起的阵阵战栗,更令她柔嫩的粉红**缓缓挺立
"你好美"望着项若亚那半启红唇的天真、撩人模样,毒煦眩再忍不住地用双手捧起她胸前那对丰盈的浑圆左右揉弄。
"呃啊"当毒煦眩那样邪肆地挤压着自己的双边浑圆时,项若亚感觉到自己的双乳好肿好胀,而当她望见他眼底那抹熊熊火焰,她身下的最私密之处瞬间湿了!当感觉到自己双腿间的湿润,项若亚的身子却反倒瑟缩了一下。
"怎么了?不喜欢我这么待你吗?"感觉着项若亚那突然的瑟缩,毒煦眩抬起头哑声问道。
"你还会骂我吗?"望也不敢望向身前的男子,项若亚轻垂下头喃喃说着,"说我是是"双手,蓦地僵了,而毒煦眩的心,痛了。
他怎么也没想到,他曾经的口不择言,竟让项若亚至今心悸犹存差劲的人。"一直是我。"轻轻抬起项若亚的小脸,毒煦眩心疼至极地不断轻啄着她的樱唇,一回又一回。"一直是我,不是你你不差劲"双手轻抚上毒煦眩的胸膛,项若亚轻轻摇着头。
"要不我也不会"
"不会怎么样?"听着项若亚那欲言又止的话,望着她那嫣红的小脸,毒煦眩彻底醉了。
"不会"怎么也不敢将心底那个"爱字说出口"我想听。
"啊不要"当**被人如此捻弄,一股惊天的刺激感令项若亚的娇柔嗓音几乎破碎了。
"不要我这么做,"用右手拇指及食指捻住项若亚胸前那诱人的紧绷红玉,毒煦眩将另一只手缓缓伸向她的洋装下摆。"还是不愿告诉我你"感觉到毒煦眩的大掌开始缓缓轻抚自己腿际,并不断向上移去,项若亚的腿整个虚软了,红唇也开始微微抖颤。
"那我换个方式好了。"故意将手来回在项若亚底裤边缘徘徊,毒煦眩轻轻问着。"你是谁的女人?"
"我"此时此刻,项若亚怎么说得出那样羞人的话语?所以她只能在毒煦眩的放肆逗弄下不断地娇喘、嘤咛。
"谁的?"望着项若亚羞涩的娇美眼哞,毒煦眩突然一把将她修长的双腿拉起、分开,分别挂至沙发的扶手旁,手开始不断轻弹着她双腿的最中心处。
"呃"当身子被摆弄成如此羞人的姿势,当身下花珠不断地被轻弹,项若亚再忍不住地轻啼出声,"你的你的女人"
"是的,你是我毒煦眩的女人。"一把扯掉项若亚的底裤,毒煦眩再无法等待地将自己紧绷得几乎疼痛的硕大坚挺一举刺入她那早已为他准备好的媚径。"我毒煦眩一个人的女人!"
"啊啊"当花径又一回被毒煦眩彻底贯穿,一股夹杂着微疼与愉快的充实感令项若亚再忍不住地弓起身子放声娇啼。
如愿将分身埋入项若亚那湿润、窄小、紧致的销魂花径中,毒煦眩突然捧起她的小脸向右边轻转而去。"我的女人。"
不明白毒煦眩此举究竟何意的项若亚,只能傻傻地转头。
看到映在自己眼帘中的景象时,她几乎要羞得晕眩了因为她看到的是此生她所见过最撩人、最暧昧的画面她看到一名媚眼如丝、颊艳如霞,娇喘芳兰、红唇微启的娇美女子,与她身前那名彻底占有着她的男子
"不只如此。"
望着项若亚那几乎令人疯狂的迷离眼眸,毒煦眩低声笑着,然后在笑声中,结结实实地握住了她右半边的柔嫩浑圆不断来回搓弄,另一手则轻轻掀起她的右侧裙摆,让她彻底看清自己被他占有时的模样。
"你不要"望着自己的**红玉不断被毒煦眩来回揉弄、拉扯,望着自己被那样彻底且羞人的占有着,项若亚再忍不住地想阖上眼眸。
怎么也不敢相信,她竟会如此赤luoluo地望见这种情境中的自己她虽闭上了眼,可那个画面依然在她眼前徘徊不去,令她的下腹突然地一个抽紧霎时间,一股热流疯狂地由她的花径中涌出,不仅湿透了他、她的雪臀,更湿透了她身上那袭洋装与沙发椅套
"不许闭眼。"
在一声低吼声中,项若亚感觉到自己的**突然一痛,而当她依言睁开双眼,望见的是毒煦眩如何缓缓地将他的坚挺由她的花径中彻出,而后,又如何地挺腰猛冲进入。
"啊啊"望着自己彻底被人占有的画面,感觉花径被人如此猛烈冲撞并直达花心,项若亚无助地尖叫出声。
听着耳畔那羞涩却诱人的阵阵莺啼,感觉着紧紧夹住自己硕硬坚挺的紧窄丝绒花径,望着项若亚脸上、胸前的片片嫣红,毒煦眩彻底沉醉了。
"要我吗?"尽管早由项若亚身下那股惊人的湿意明白她已为自己动了情,毒煦眩却依然忍住了自己的强烈渴望,只将自己火热的坚挺轻抵在湿滑的花瓣前来回扫动,手更是捻住了她身下敏感而肿大的湿润花珠。
"我"听着毒煦眩那邪肆至极的话语,项若亚早羞得说不出话来,只能任红唇无助地颤抖着。
"我想听你说。"望着项若亚那含羞带怯,但却性感、撩人之至的动人神情,毒煦眩用眼神诱惑着她。
"我"在毒煦眩双眸的蛊惑下,项若亚的神智彻底迷离了。"要"
她只能任那个字眼由她的红唇中流泄而出,任自己的纤细腰肢轻轻弓起,任自己的双乳迎向他的唇际
"那我就给你。"
望着项若亚诱人的肢体动作,毒煦眩再不犹豫地一挺腰,将自己克制已久的火热硕大彻底刺入她的花径,然后疯狂地律动了起来。
"啊呀眩"当毒煦眩一回又一回将他愈发硕大的坚挺送入自己花径最深处时,一股又酥、又麻的古怪愉悦与一股熟悉的紧绷压力猛烈地在项若亚的四肢百骸蔓延开来,让她几乎要疯狂了她只能紧紧搂住毒煦眩的颈项,然后在他愈来愈快、愈来愈深的律动中,眼神突然一愣,身子突然一紧。"啊啊"当那股惊天快感与至乐欢愉在项若亚的体内破散开来、当她的花径疯狂痉挛之时,她除了尖叫、呐喊,再没有释放的管道。
明知项若亚的高潮已然来临,毒煦眩却怎么也不肯放过她。
他痴狂地在房中的各个角落,用各种方式占有着她、爱恋着她,直至她不知第几度抵达高潮,在她已然沙哑的娇喃声中,才爱怜地彻底将自己释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