麦凡喝完了杯子里的水,之前那几个小时的疲惫似乎被一扫而光,他忽然就想起了这种味道,“这是琥珀花泡的水?你该不会是把我那琥珀花又泡水了吧?!那个再泡泡就要没有了!”
荆山海看着他在意着急的样子心情愉悦地像是被浇了蜜,他直接从口袋里掏出那颗被麦凡一直挂在脖子里的千年琥珀花,拉过麦凡给他重新戴好。低笑:“我知道你宝贝它,也很高兴你宝贝它。放心,给你喝的是其他的琥珀花水。”
麦凡被荆山海这么一说耳朵又红了一下:“我只是觉得这个千年琥珀花非常难得,不想让它就作为消耗品消失而已。绝对不是因为这是你送给我的才挂脖子上!”
荆大总裁现在看什么都高兴,完全不介意麦凡的口不对心,他笑了笑,又忽然神色有点纠结:“咳,那咱们一起去看看咱爸吧?他们现在在国特局做笔录,嗯,麦爹的事情可能还需要我去说一下。”
麦凡皱起了眉:“我爸怎么了?”说完他就想到了某种可能,哈了一声:“该不会是有些人觉得他不该杀了丰子璋吧?!”
“丰子璋那么一个没有任何道德和底线的研究疯子,不杀他难道留着过年让他给大家送噩梦大礼包吗?!”
荆山海轻咳一声:“总有那么些人,觉得自己可以掌握他们不能掌握的力量和人的。”
麦凡冷笑:“不自量力的傻叉。”
荆山海又咳了一声:“还有件事。”
麦凡斜眼看他:“什么?”
“中途我接了两个电话。”
麦凡:“所以?”
“一个是刘局的,我告诉他,我和你关闭了雾气有急事先出来了。”
麦凡点头:“没毛病啊。”
“嗯,还有一个电话是……咱麦爹和侯爹打的。”荆山海的脸色头一回显得有点儿的怂:“我同样告诉他们我们关闭了那边的雾气,然后状态不好先回来了。”
麦凡想想,觉得这个似乎也没有什么问题……最多、最多就是让两个爹觉得他和荆山海的关系很是亲密而已吧……?
“不过我用的是你的手机接的电话,当时可能还露出了点儿声音。”
麦凡:“……”
荆山海:“……”
麦凡:“你想好之后怎么死了吗?”
荆山海咳了两声:“我觉得他们应该不会猜到我们在干什么吧?”这句话显得荆大总裁气势有点弱,他很快就挺直了背:“而且,我为什么要死?咱们是正当的恋人关系!如果可以我可以现在就包飞机带你去国外领证!”
麦凡怜悯的看着他,同时在心里给自己点了个蜡:“就算我侯爹那个脑子不怎么好、但是直觉超准的家伙不一定能猜到咱们的关系和做了什么,你觉得以我亲爹的智商,他会不会猜到真相啊?就算他第一次杀人之后搞不好有点慌,可是吧,他稳定了之后,我觉得咱们就要被三堂会审了。”
荆山海也微微有些不太敢想三堂会审的画面,就决定一定要在这两天表现的好一点,给自己加加筹码。比如一定要让亲岳父毫发无伤的从国特局里出来,并且不会被消除记忆什么的。
麦凡恢复精神之后,两个人就直接去了国特局。他们在会议厅里看到了正在说话做笔录的麦放和侯兴。
虽说还有些拎不清的人觉得麦放是个普通人,却杀了国家重要的研究者,是非常擅自行动并且已经触犯了有关军火律法的人,应该给他点教训然后关入牢房呆呆什么的。但一方面他也算是配合抓住了两个重要的基地核心人员,一方面侯兴这个挂编大佬还在抱着肩膀毫不犹豫的嘲讽那些人“脑子被权利的屎尿塞爆了”“这本来就只是一个父亲为儿子报仇的正义事件”“换成是你们别说杀了丰子璋估计连他的一个毛都捞不到”的力挺老伙计,就让麦爹本人还算是安稳的坐在会议室的沙发上。他旁边麦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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