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啊,这都入冬了好不!月下弹琴,您老手指能伸的开不!
楚氏表示,这都是小事,咱不会把火盆也移到屋外嘛!
可那也冷啊!
裴金玉缩在双层皮毛制成的加厚斗篷下,兴致缺缺地听她娘弹琴,看她爹舞剑。
她爹是项庄舞剑意在沛公,舞着舞着,就舞到了她旁边,对上她的眼睛就是嘿嘿一笑。
裴金玉更觉他不正常了,有什么话爹你就说吧。别拐弯,也别这么笑,怪瘆人的,总特么有一种要被卖的错觉。
可她爹就是不说。爹给女儿道歉,他就没见过比这个还丢人的事儿。
不不不,更丢人的您都干过。
裴天舒还是觉得得用行动来表达自己的歉意和爱意。
于是,舞着舞着,他又到他女儿身旁去了。
又是嘿嘿一笑。
留给楚氏一个黑黑的背影。
楚氏不悦了,她在这儿弹琴,他不在她琴下舞剑,怎么跑那边去了?
楚氏可不以为裴天舒是冲着他们女儿去的,他女儿的身后一并排可是站了七八个丫头,都是水嫩水嫩的。
该不是看上谁了吧?
怪不得今儿个这么反常。
楚氏一多想,手就不听使唤,弹岔了音,只听“噌”的一声,一个很是拔高的音节直接结尾,抱着琴气呼呼地甩下了众人,走了。
怎么回事?怎么回事?裴天舒一个冲刺差点儿没有收住势。
裴金玉忍笑忍的很辛苦,不无幸灾乐祸地对她爹道:“你得去哄我娘了。”然后也走了。
至此,裴老爹的哄女儿计划彻底失败。嗯……又改哄媳妇去了。
人说,有女儿以后,男人会很幸福,因为从此以后会有两个女人共同爱他。
这特么的到底是谁在造谣,站出来我保证不打死你。裴天舒对天长叹,做男人难,做个好男人难上加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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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不知道代王和代王的壶盖、壶嘴们回去后是怎么解释这一事情的,反正翌日,代王再来裴家上课的时候,后头跟了个保镖——赵王林默之。
林默之的名字取的好啊,对于一个三岁才学会说话大器晚成的人来说,一个“默”字囊括了他的主要性格构成。
认识赵王的人都知道,这是个闷嘴葫芦,平时不爱说话,却是要么不说,要么一鸣惊人。
裴天舒对他的印象也不多,主要是因为他从小就不爱像赵王那样跟着他屁股后面跑。
是以,两个人见面都很客气。
赵王说:“父王,让我来瞧瞧錾弟可有在先生这儿调皮。”
裴天舒心想,切,还不是变相来问代王是怎么挨的打,或者应该是变相来问罪的才对。
他没把不悦表现出来,稍微一颔首道:“还行吧!”大眼一扫,那边的代王正嬉皮笑脸地戳了戳他女儿的胳膊,他女儿也不知道说了什么,代王笑的连眼睛都睁不开了。
搁在平时,裴天舒的特制暗器油酥花生米肯定已经飞至代王面门。
可现在,赵王还在呢!不是不敢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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