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的羽绒服。
曾晚里头穿了件毛衣,毛衣里头是短袖。陆程和手伸进她的后背摸了下,黏湿的,肯定是练完球,直接去买酒了。
陆程和蹙眉,叹气说:“和你说了多少遍了……练完球要注意身体……尤其是冬天……”
曾晚睡得沉,根本就听不见陆程和的念叨。
陆程和去浴室打了盆水,一本正经开始脱曾晚的毛衣,随后是短袖,最后是运动内衣。简单擦拭后,他又从柜子里拿出自己的睡衣,给曾晚穿好。
帮她盖好被子,又在她额前敷了块冷毛巾,陆程和走去厨房开始忙活,期间又走回几次,给曾晚替换冷毛巾。
*
曾晚醒来时,入眼的是天花板上白色方块的吊灯,她反应了足足五秒,心里闪过惊慌,这是哪里?
她赶忙竖起来,四处看了下,她又安下心,都是陆程和的东西。
“陆程和……”曾晚哑着嗓子叫。
拖鞋声接近,虚掩的门被推开,陆程和站在门口,手里端着个餐盘看她,“醒了?”声音冷三度。
曾晚觑着他,脸上不好,心情也不好,只是点点头。
陆程和走到床边,摆弄着餐盘里的东西,说:“先把胸前的扣子扣好了再说话。”
曾晚低头,呃……扣子掉了一颗……胸前风光无限好。
她慢吞吞扣好,陆程和递给她粥,她自然接过。
曾晚把碗捧在手里,粥的温度刚刚好,正适入口,“你帮我我换的?”
陆程和:“嗯。”
曾晚冷淡:“你是不是把我当标本啊,我被你看光了,你还一副我欠你的表情。”
陆程和捡起落在床上的毛巾,端起一边的盆子,走进浴室说:“你难道想我在你这副样子的时候,做些别的事?”
曾晚扯嘴笑笑,朝着浴室看,说:“我心情不好,说话冲,你别理我。”
陆程和探出头,问:“不是要回一队了吗?心情为什么不好?”
梁勤教练在电话里没与他细说。
曾晚把粥喝完,又躺下。
“我再在你这儿赖会儿,我还不想回去。”
陆程和的声音在浴室沉响:“想躺多久都可以。”
曾晚闭起眼睛,“我后天回一队,给正式队员当陪练。”
陆程和靠在浴室门口:“所以你有心里负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