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你。”
“傅狗蛋儿,你怎么这么暖心呢。”顾而立没忍住掐了掐他的手心,“每一句都戳心窝子,我现在这心,就跟蜂窝煤一样,全是窟窿。”
“这么暖心,也没见你哭呢。”
“我哭,怎么不哭啊,你没来的时候,我晚上躲被窝里哭得嗷嗷叫。”顾而立扒拉着眼皮给他看,“你看我这眼袋,都是哭出来的。”
“傻逼,你懂什么。”傅琅伸手问他要了体温计,“这不叫眼袋,这是卧蚕。”
“是吗。”顾而立拿起手机照了照镜子说,“这个小哥哥的卧蚕长得真好看。”
傅琅没搭理他,只顾着看体温计。
这会儿体温下降了不少,三十七度五。还有点儿小热,但是也不碍什么事儿。
医生就告诉他,要好好休息,发烧都是因为感冒引起的。
退了烧,不能再熬夜受凉。不然还得反反复复好一阵子。
发烧时间长了,没毛病也烧出毛病了。
再怎么身强力壮,也是病来如山倒。傅琅担心他。
“多少度?”顾而立仰脸看着他问。
“头还蒙吗?”傅琅没回答他,只是把手轻轻覆在了他的额头上。
“这会儿好多了。”顾而立穿上大衣说,“你不是说要出去走走吗。走啊。”
“穿厚点儿。”傅琅给他把领子理了理,围上围巾,从口袋里掏出一个黑色口罩递给他。
顾而立带上口罩,冲他笑了笑说:“我想吃点儿辣的。”
“不行。”傅琅瞪他一眼,“别想了。”
“那吃肉饼吧。”
“太油了。”
“辣的也不能吃,肉也不能吃,我出家得了。”
“不可以。”
顾而立笑了,从床上下来,把胳膊搭在他肩膀上说:“傅狗蛋儿你差不多行了啊,我生病了你得惯着我,要不然我心情一不好,又飚到39度去,你就哭吧。”
“就是惯的。”傅琅看着他说,“以后不能惯了,不按我的来,你就等着挨揍吧。”
“哟,你还打算揍我呢。”顾而立脑袋凑到他跟前,扑棱了两下说,“来来来,动手吧。”
“滚蛋。”傅琅没忍住笑了,往他脑门上弹了两下,“我现在在你面前是一点儿威严都没有了啊,以前我记得你还挺怕我的。一个眼神儿,就能震慑住你。”
“你这高冷人设,在我面前已经崩得渣渣都不剩了。”顾而立搂着他脖子亲了一口,“你现在就是我的小乖乖傅狗蛋儿。”
“走吧,别磨叽了。”傅琅拉了拉他的围巾说,“再磨叽天都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