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律师的时候他穿了一身西装三件套,外面套了一件黑色大衣。
病房里面开着空调,傅琅把大衣搭在胳膊上,进了屋。
江芷兰侧躺着睡着了,桌子上放着刚拆开的药还有一杯水。
顾而立坐在椅子上,低着头,好像也睡着了。
灯光从他头顶照下来,两个浓重的黑眼圈挂在眼睛底下,看着特别明显。
这两天顾而立都没好好休息过,累得坐在椅子上都能睡着。
傅琅把外套往另外一张小床上一扔,坐到他的旁边。
安静的看了一会儿顾而立的侧脸,傅琅就感觉特别特别特别的心疼他。
估计得是心疼的三个平方。
刚认识栗子的时候,傅琅觉得他就是个没吃过什么苦,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的小少爷。
有时候还爱钻牛角尖,特幼稚。
可是后来发现这个傻逼还竟然有点儿可爱,对一个人好,就死心塌地的好。累了都不会吭一声,就是因为想看到他露出一个笑脸。
他笑的时候顾而立就在旁边看,笑得比他还灿烂。
然后傅琅就突然明白了,被人宠着到底是一种什么感受。
这感觉比一个人单枪匹马的面对困难,实在是好的太多。
他们家发生这么多事儿,如果没有栗子陪着,估计他现在不崩溃,起码也得难受好一阵儿。
看了人得有五六分钟,傅琅的眼睛都不舍得眨一下。
顾而立在他的注视下揉了揉眼睛,眼皮双得厉害,看着跟割出来的一样。
“你什么时候回来的?”顾而立看了一眼睡着的江芷兰,压低了声音问他,“刚刚怎么不叫我?”
傅琅哪舍得叫醒他呀。
“我也刚坐下没多久。”傅琅牵起他的手说,“走,带你一起吃饭去。”
顾而立站起来,打量了他一眼,勾了勾唇角:“哟,您这身挺飒啊。”
刚刚坐着没发现,傅琅站起来他才看清楚,人一身Diorhomme的小西装,黑西装红格子领带,帅气中带着点儿骚痞。
剪裁性感的腰线,版型挺括,勾勒得人挺拔得如同街灯。
西装裤包裹着劲瘦的大长腿,线条笔直而又流畅,直接把人腿长拉到了两米八。
傅琅抬手松了松领带,扬起一个笑容说:“必须的。”
当年老佛爷为了把自己塞进这套衣服里,减了十斤的重。这衣服也只有傅琅这种骨架窄长身材标准的人可以穿得那么有感觉了。
顾而立被他迷的七荤八素,直想扑过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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