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兰骢叹息,“呵,我败了,随你处置,把我的朋友放了。”
“贺兰,你没有资格和朕提条件,朕给过你机会,可惜你不要。”皇帝冷冷地开口。
北苍皇宫的侍卫已经把怀思堂包围,而屋顶和院墙上,是内宫禁军的弓箭手,已经把弓拉满,就等一声令下,便要羽箭齐发。
安荣小声吩咐宁羽,“把院中那几个一并拿下,别漏掉一个。”
“贺兰,你走不出去了。”
贺兰骢双拳攥紧。
金华宫的大宫女梅子,悄悄离开隆德殿,隐身在黑暗里。
这时,皇帝一行人已经返回,后面,侍卫押着几个人。看不清容貌,但从衣饰上判断,梅子肯定,其中一人必是贺兰骢无疑。
侍卫此时分成两拨,一拨押着贺兰骢离去,一拨押着剩下的人,往天牢的方向而去。
梅子又看了眼贺兰骢被押去的方向,绣眉微皱,那是昭凰阁的方向,
悄悄返回隆德殿,皇帝已然正襟危坐,继续和下面大臣豪饮。
梅子给崔贵妃递个眼色,轻摇了摇头,崔贵妃眼神瞬间一暗。
隆德殿的歌舞还在继续,此时的天牢,燃起十数个火盆,把阴冷的天牢烘的温暖非常。
于海对宁羽道:“那几个都自尽了,没有活口,不过漏了一个,他是没去怀思堂。”
宁羽嗯了一声,“那就审他吧。陛下说了,此人身份特殊,一定要从他的口中,撬出丞相和翼王勾结的内情。”
于海领命,从水桶中,抽出蘸了盐水的骨鞭,抖了下,发出啪啪的脆响。
鞭子落下,宁羽没有等来熟悉的惨叫声,除了偶尔有几声低低的哼哼,牢房里,除了清脆的鞭子声,再无其他声音。
高英尽管痛的厉害,可心痛尤甚,他终于知道,贺兰骢本来已经安排好逃跑的计划,可是因自己的鲁莽,破坏了他的全盘计划,令他中计,失去了逃离的机会。哼,这点痛算什么,比起延平侯受的痛苦,这又算什么!
皇帝过来时,已是后半夜的时候。人在隔壁,皇帝透过一尺见方的小窗户,见刑架上的人此刻满身血污,不禁摇头。他说:“怎么搞的这么难看,一会朕的贺兰公子来了,被这血糊糊的样子吓到了怎么办?”
宁羽无奈,“陛下,这人嘴硬的紧。于海抽断了几根骨鞭,也未听他吐一个字。”
“还真是硬骨头,得了,让他歇会,等等贺兰,这会朕想想一会怎么让他开口。”
很快,贺兰骢被安荣带了过来,皇帝把人揽到怀中,喝退了其他人,便上下其手,开始摸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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