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房里听着院中胡诌的娄轻尘重重咳了一声:“各位大哥,要不,进来一起喝酒?”
顿时,院子里的聊天声便降成了悄悄话。
娄轻尘回头看到叶白南已经铺好的纸张,便笑盈盈走过去,拿起笑,刚想落笔又想起来,她不会写毛笔字。
在末世的时候都是用各种科技产品,谁还会写字,更别说毛笔字。
她看向叶白南道:“你教我写字。”
叶白南愣了下:“好!”
便挽了袖子,伸手道:“笔给我。”
“我看着你写怎么会写,你扶着我的手教我写。”娄轻尘白了他一眼,一个大男人,磨磨叽叽的。
叶白南的俊脸瞬间变得通红。
他站在她身后,却根本就不敢去捏那只如玉般的小手,才只是这样看看心跳就不受控制了,哪还敢手把手的教。
等着他教的娄轻尘也突然反应过来。
不对。
这里是古代。
古代的男女授受不亲分得非常清楚,
这样碰着她的手是不对的,怪不得叶白南不像以前那么爽快了。
想到这些,娄轻尘便假意叹了口气:“行,你不教就算了,还是我自己乱写吧!”
话完就一笔画到洁白的宣纸上。
身后叶白南的手已伸过来一半,只能悬空,然后收了回去。
在纸上歪歪斜斜地画出自己的名字,再写一个叶白南,总共六个字,有大有小,有歪的斜的。
“如何?”
娄轻尘得意的仰了仰眉。
她自己非常满意。
叶白南点头:“好,不错。”
他一个堂堂的状元郎,竟然词穷到不知要说什么才好。
不过他的夸娄轻尘认真了,她笑得合不拢嘴。
就在这时老姜打酒买了几个小菜回来,罢在院子里一小桌,娄轻尘和叶白南坐下杯光交措,几杯下肚后,各自的话也多了起来。
傍晚有风,娄轻尘的长发随着风飞扬,她总是要伸手掖到耳后。
和衙差们玩牌的聂风看不下去地走过来,不知哪里拿的一条破布,将她的头发束了起来。
整个过程娄轻尘喝她的酒,嘴里该侃什么还是侃什么。
叶白南看在眼里只瞪眼:“这……阿风帮你束头发啊?”
聂风笑了笑道:“这丫头从小到大都手笨,总是束不好发髻,一直都是我帮她。”
叶白南听得喉头竟莫名有种苦涩的感觉:“从小到大你都帮她束头发?”
“是啊!”
“那得多少年?”
“轻尘现在十六,从我能帮她开始,至少也帮她束了十年发了吧!”
“……”
娄家姐弟太多,杨秀秀根本就管不了那么多,他们家的宗旨就是吃饱肚子,至于形像什么的完全不去理会,所以披头散发是常事。
只是娄轻尘跟聂风玩在一块,聂风看她那么密的头发披着挺难受的,所以就常常帮她束发髻。
没想到这一束,就是十年。
叶白南心道,大概这才是真正的青梅竹马了吧!
这时聂风突然想起来:“对了轻尘,你不是和君再来客栈的掌柜约好去看房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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