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真的话就连娄轻尘都暗自吃了一惊,来之前,她赌此人尚有几分正直,没想到竟然没让她费吹灰之力就做证了。
再看娄德,简直一脸死灰。
他也完全没料到自己的亲生儿子,居然根本就不想帮他,连句好话都没有。
娄老三侧是呵呵冷笑,得意得只抖腿。
案桌前的知县大人叶白南拍下了惊堂木:“好个娄德,自己秉性败坏还要污蔑他人,而且还是你的亲侄子,其心歹毒可见一斑,来人啊,拖下去,重打二十大板。”
“别,大人,我知错了!”二十大板呐,娄德吓得扑通扑通地急忙磕头,这二十大板打下去,他还怎么有脸回村。
以此同时,娄真也扑通一声跪到地上:“家父一时糊涂,求大人从轻惩罚。”
叶白南不解:“你叫他家父?”
话完才回过神,方才娄老三说得很清楚,见他们买米的人是他的堂兄娄真,而这娄德又是他们的大伯,如此串连起来,娄真和娄德不就是父子吗?
娄真这边又解释了一番,态度极其诚恳。
叶白南思考再三道:“即是如此,就叫娄德回到村里当众向娄四一家道歉,不过污蔑他人不可不罚,拖下去,打十大板。”
眼看这十大板肯定逃不掉了,娄真千恩万谢。
很快,台阶下响起了打板的啪啪声和娄德的惨叫声。
等一切结束后四个人同时走出衙门,娄真扶着痛苦不堪的父亲,竟还能沉得住气道:“四儿,三哥,现在事情已了,希望将来我们两家人能和睦共处,往日之事不再提,我们就先告辞了。”
娄轻尘亦满脸客气:“堂兄慢走。”
她看着娄真扶着娄德去隔壁茶铺里牵了灰驴,父子两艰难地朝着东街头走去。
“这个人不简单呐。”娄轻尘眯了眯眼,没想到娄德居然能教出这样的儿子,实在堪称奇迹。
娄老三在一边幸灾乐祸地说:“四儿,刚才看到大伯被打,我被他关了两天的火终于发泄了,哼,活该。”
娄轻尘转身看着愤青般的老三,笑了笑:“三哥,事已办妥,我们现在就去四处逛逛?”
娄老三顿时高兴道:“好啊好啊,我就喜欢逛城里的街道,什么新鲜货物都有。”
于是二人从西头走到东头,再从南头走到北头,把梅县好生逛了个遍,整整花了好几个时辰。
眼看太阳快要落山的时候,娄轻尘才从怀里掏出几个铜板,在小摊上要了碗没有羊肉的羊汤面。
吃完了力饱气足,娄老三抹了抹嘴:“四儿,快点吧,再不出城就要关城门了!”
哪知却听到娄轻尘回他:“三哥,我们今天不出城,就在这里过夜。”
“啊!可是我们没有银子,又住不起店。”
“去找堂兄,走吧!”
娄轻尘略有些心不在焉,今天他们把梅县都给逛遍了,却没有看到任何一张布告,眼下她心里有些不安地想着,不知道昨日分开后,南千寒有没有直接到达梅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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