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办法?”
古倾韵立刻从床上爬了起来,双眼发光的看着月凝。
“再过一个月就是太后娘娘的生辰,到时候小姐可以进宫啊!”
月凝也双手拖着下巴,“不过小姐要进宫做什么?”
“没、没什么……”
古倾韵下意识瞅了一眼屋顶,她不敢保证清慕还在不在屋顶,所以不打算把这件事告诉月凝。
还有一个月?
古倾韵又平躺到了床上,叹了口气,闭上双眼休息了。
反正酒巳也没有规定啥时候进宫,她再等一个月进宫,应该也没什么问题。
三更半夜,月光悄然挂在天上,照出了一点光亮。
一辆马车停在了皇宫门口,车夫利落的从马车上跳下来,手持令牌,给俩个看守宫门的人看。
“开宫门。”
这时候皇宫的大门突然打开了一个口子,守着皇宫门的侍卫静静的看着一辆马车走出了皇宫,越走越远,身后的影子拉的很长。
其中一个人打了呵欠,困意连天,本来他们俩人都靠在宫墙上睡觉,却被叫醒了。
“这是什么人啊?宫门早就下钥了,他怎么说出去就出去啊?”
今日到他俩值夜,心情本来就不好,没想到好不容易站着睡着了,还被人叫醒了,免不得要吐槽几句。
另一个侍卫看了他一眼,也靠在另一扇宫门旁边闭上眼睛,嘴里嘟囔着:“还有谁啊!也就辰王殿下了。”
“钰妃娘娘身体抱恙,终日下不了床,严重的时候,辰王殿下就会进宫守着,一直守到后半夜,等钰妃娘娘睡着了,才会出宫。”
那侍卫的声音越说越小,估计是睡着了。
听他这么一说,另一个侍卫倒是彻底没了睡意。
“我说怎么这么大的权力,下了钥的宫门说开就开。”
没等到回应,想必是睡着了。
这侍卫在心中感叹着,这钰妃娘娘虽然有福气生下了大皇子,但也落下了病根,自从生下辰王的那一日后,就一直体虚多病,多半辈子都躺在床上。
只有大型宫宴会靠着汤药强打起精神,去乾清宫坐一会,其他时间都一直在床榻上。
但凡有人从长春宫附近走过,都能闻到一股很浓烈的药味,太医时常进出长春宫。
皇上也自从诞下大皇子后再也没去过长春宫。
“王爷,钰妃娘娘怎么样了?”
辰王的马车平缓的在路上走着,马车里不只坐了君逸轩一人,在他旁边还坐着一名男子。
这男子身上有一种南方人柔美的气息,神态慵懒,穿着一身紫色锦袍。此刻正拿着扇子坐在君逸轩身边,有一下没一下的扇动着。
君逸轩一上轿撵就瘫坐在轿撵上闭上了双眼,看着很疲惫,好半天才缓缓的开了口:“身体一天不如一天,太医说熬不过这个月了。”
他的话中没有太多的感情,闭着双眼却留下了俩道清泪。
身边的男子身形一顿,扇着扇子的手也跟着停了下来,一直盯着君逸轩,眼神有些复杂。
他突然伸手轻轻拍了拍君逸轩的后背,若有似无的安慰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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