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
花芊显然有些没反应过来,她震惊的看着孟言,一把揪住了他的衣领:“你瞎说!小姐明明是前一个月才开始嗜睡的!怎么可能那么早?”
“不可能!半年前小姐才刚嫁进冥王府!不可能有人害她的!不可能!不可能……”
花芊自言自语的松开了孟言的手,慌乱之中碰倒了凳子,惊醒了还在睡梦中的薛云清。
“孟言?你怎么在这里?”薛云清迷迷糊糊的看着孟言,似乎有些惊讶。
随即自言自语道:“我这是回薛府了吗?爹爹呢?好久都没见爹爹娘亲了!”
说完,又沉沉的睡了过去。
与此同时花芊和孟言都松了口气,心中有些隐隐的心疼薛云清。
花芊现在也冷静了下来,她看着孟言,就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解药呢?解药是什么?”
孟言一愣神,犹豫了片刻,随即轻叹一声:“小姐现在这个状态一时半会也好不了,慢慢来吧!”
说完,一甩袖子,从药箱中华拿出了纸和笔,潦草的写了几行,递给了花芊。
“按这个方子抓药,吃下去会比现在清醒许多。”一伸手就把纸丢给了她,自顾自的收拾东西走了出去。
花芊知道这个孟言虽然生性高傲,但医术却了得,不然怎么会在薛府坐医官?
她马上去抓了药,熬好了喂薛云清喝下,这才放心回屋休息了。
“那药没事吧?”
这时候谁都没注意到在房梁上蹲着的蚀盅、蚀骨,一到晚上,冥王府的房梁上就多了许多暗卫。
一个个跟探照灯一样,任何风吹草动都逃不过蚀盅、蚀骨的眼睛。
“这要是让她给救了,那王爷的蛊毒不就白下了?”
蚀骨撇了撇嘴,那个孟言说对了一半,是下了东西,但不是毒,而是螭蛊!
这蛊是个好东西啊!能让人在睡梦中不知不觉的死去,没有半分痛苦,这清主子还挺幸运!
“回去禀报主子。”说完兰芯小苑的房梁上瓦片松动了一片,俩个黑影消失在了夜空中。
“你们可曾记得孟言写了什么?”君逸胤绕有兴趣的转动着指尖的玉扳指。
这倒是出乎他的意料。
蚀盅点点头,自动走上前将孟言的方子原封不动的写了下来!他看不懂,就递给了君逸胤。
“不碍事。”
孟言写的药方很激进,是味猛药,能让薛云清喝下去后保持一会清醒,等药效过了依旧犯困。
“拿螭蛊当毒治疗?”
君逸胤嗤笑一声,蛊毒要想解了,需要用东西将盅蛊引出来,药物根本不管用。
不过结果都一样,活不了多久了,这么晚才发现有问题,真是浪费了他的螭蛊。
君逸胤摆了摆手,让蚀盅、蚀骨出去,他也要好好考虑一下公良旻的事了。
仅凭着黑衣人哪件事还不足以试探出来公良旻究竟站在哪一边。
不过有一点到是惊到了君逸胤,就是这个公良旻没有一点内力!
一个没内力的人这么手力这么大?能用石子打穿一个人的脑袋?
这个人极其危险!
君逸胤眼神一冷,必须得查清楚他究竟站在哪一边。
“主子,那些袭击主子的黑衣人有结果了。”
瞬间屋子里就多了一名暗卫规矩的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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