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紧的攀着抱着自己的男人的肩膀,孙贵妃的脸上露出了一抹笑容,现在距离十五还早得很,这段时间,能干的事情有很多。
烛影摇动,红绡帐暖,孙齐盛迫不及待的欺身而上,皇帝的宠妃,不是谁都能睡的起的,而他为了这个女人,付出太多太多,想到这里,身下的动作不由得快了几分,而孙贵妃高亢的叫声,却被他用手捂在了嘴里:“隔墙有耳,我们来日方长。”
凌睿南握着玉佩,失魂落魄的坐在窗前,天微微的泛出鱼肚白,他竟然是在窗前枯坐了一夜。
最早的一班换岗士兵发现了院内的异样,很快的负责安全的卫队长就跪在了凌睿南的脚下:“属下失责,请王爷责罚。”
院内的吵杂声,将凌睿南从沉思中唤醒,他挥挥手,示意卫队长退下,昨夜聚集在这小小院落的两人,都当得上是江湖中的高手,这些皇宫的卫兵,对他们根本造不成任何阻拦,徒增伤亡罢了,只是那个女子,凌睿南握了握手中的玉佩,这玉佩由于被他握了一整夜,透出了些许暖暖的温度,他不愿意相信,那如同精灵一般的人,竟然会和臭名昭著的杀手组织扯上关系。
卫队长退下后,凌睿南轻轻的拍了两下手掌,一个身着劲装的男子从屋梁飘然而落,跪倒在他的面前:“属下无能,昨夜让王爷受惊,折损了四个人手,还是没有拦住那个贼子。”
凌睿南没有说话,只是轻轻的用手敲打着桌面,屋内一时寂静无声,许久后,他淡淡的开了口:“你可知,江湖上有一个名为夜杀的组织?”
那暗卫似乎没有想到凌睿南竟然会提出这样的问题,呆了片刻后,毕恭毕敬的回答:“属下无能,对夜杀并无了解。”
“那么,你就去找了解这些的人,三天之内,我要知道夜杀的资料,尤其要着重打听里面有没有一个医女。”暗卫的回答,虽然在凌睿南的意料之中,但是他还是生出些许不满,他不能再等了,虽然掌握东凌财政大权,但是却因着这一副残破的身躯,很多事情都不能随心所欲,本以为就可以这样了此残生,没想到,却因着手里的权利卷入皇室之争,还好上天厚待于他,让他遇见她,他不想放手,哪怕是与昨夜的紫衣男子为敌,更何况,他本就是他的敌人。
暗卫思索片刻,恭敬的问道:“王爷的意思,是去联系七星楼吗?”
“七星楼?”凌睿南挑了挑眉问道:“这是个什么组织?”
“回王爷的话,七星楼是天下第一情报交易中心,可以说这个天下没有他们不知道的事情,而据传说,七星楼的楼主会读心术,任何人在他面前都藏不住内心的秘密。”暗卫毕恭毕敬的回答道:“而因此,七星楼的要价也高的离谱,一般人是很难踏进楼内的。”
凌睿南用手轻扶一下额头,他原以为以东凌倾国之财力打造出来的貔貅堂,虽然说不上大名鼎鼎,也可以聊以自保,而现在看来,一山更有一山高,他引以为傲的貔貅堂,大概也算不得什么吧。
凌睿南有些疲惫的挥挥手,他忽然很想扔下手中的一切:“去吧,三天后我要看到夜杀的资料。”
暗卫恭敬的退下去,这时,侍女在门外轻轻的敲敲门:“王爷,请问可以用早膳了吗?”
“退下吧,本王今日不办公。”凌睿南站起身,顿时觉得头有些眩晕,他不止一次的痛恨自己为什么要生来就带着这样的一副残破之躯,更痛恨自己生在了皇家,没有半分的自由。捏紧手里的玉佩,他将自己重重的扔在床上,沉沉困意泛来,很快进入到梦乡。
清晨时分,孙齐盛从睡梦中醒来,看着躺在自己一侧的女人,他的眼神里面流露出了复杂的情绪,这个女人,是他名义上的妹妹,身体上的爱人,摸着自己手心的茧子,他又想起了另外一个女人,一个放在记忆中不敢触碰的女人,一个他亲手害死的女人,若没有他,自己不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想到那个女人的脸,孙齐盛觉得自己的某些地方按捺不住的激动起来,将睡在一旁的孙贵妃翻了过来,自是一番**。
**过后,孙齐盛起身整理自己的衣服,而孙贵妃则是一副慵懒的样子卧在床上:“你下次什么时候再来?”被滋润过的孙贵妃,眉梢眼角都带着春情荡漾的媚劲儿。
“我不能经常出入皇宫,万一被撞到就不好了。”孙齐盛一边整理衣服,一边冷淡的说道:“你的力气还是多用在他身上吧,他一句话,尘儿就能得到莫大的好处,你不明白吗?”
听得孙齐盛这样说,孙贵妃有些气恼的将一旁的枕头扔在了地上:“他眼里心里只有那个死鬼和柔庆宫的那个狐媚子,何曾有过我?要不是我和那个死鬼有几分相似,连每月的侍寝他都懒得敷衍我。”
孙齐盛的眼里闪过一丝厌恶的光芒,随即又藏了起来:“正因为这样,你才更要使些手段,别自恃身份尊贵,男人和女人,在床上不就那么点事儿,手段用的好了,娼妓也能当妃子。”
孙贵妃怒极反笑,她下了床,着一件薄纱赤脚走到孙齐盛的面前:“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心里的那些花花肠子,你和他一样,心里只有那个死鬼,可惜她死啦!连着她的贱种一起死啦!哈哈哈哈哈哈!”
“疯妇。”看孙贵妃如癫似狂的样子,孙齐盛不愿意和她再争论,转身闪了出去,只留下她一个人跪倒在地,笑着笑着,指甲狠狠的掐进肉里,在洁白的地毯上滴出殷红的花朵,眼泪顺着脸颊滚滚而落:“我恨你,我恨你,你死了都不让人安宁,有朝一日尘儿掌了权,我必定掘了你的坟墓,将你挫骨扬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