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点润滑就轻车熟路地进去了。
他还是第一次在水里做,感觉大不一样,水流推波助澜地挤压着,进出都很顺畅,滋味曼妙。
在浴缸里做了一次,傅星河抱他起来,把他抱到了洗手台那面大镜子旁。
傅星河一次约有一个多小时,大战两回后,头发也已经干了。傅星河拿纸擦了擦,围上了浴巾。
而林天什么也没穿,他光着出去,从琴盒里把自己那把收藏级斯特拉迪瓦里小提琴拿出来。
他的小提琴是把有百年历史的收藏琴,面板和背板弧度比一般提琴大,且优美,保存完整,音色一如百年前。这琴原本只做收藏用途,林天找人修复后,带着它奔波。
傅星河坐在高椅背沙发上,看着林天把小提琴共鸣箱架在了肩上。他站得笔直,身体犹如艺术品,脖颈像天鹅般,下巴微扬的曲线很漂亮,眉眼也漂亮。刚刚做完,林天身上有自己留下的痕迹,充满情色,他皮肤绯红着,缓缓抬起手臂,把琴弓安放到琴弦上。
林天学了很多年,但他本人并不怎么热爱音乐,一个人时偶尔拉一拉,心情能放松,和游泳是差不多的道理。
他学了那么多年,技艺不能说是精湛,但还是很了不得的。
高中那会儿,他就会很多高难度曲目。虽然对这方面没什么热爱,可林天还是有喜欢的大师。他喜欢门德尔松和帕格尼尼,十年前在学校新年晚会上,他独奏的便是门德尔松的e小调小提琴协奏曲。
门德尔松这位大师出生优渥,和贝多芬、舒伯特不同,他的作品里充满了温柔恬静,齐整严谨,极少矛盾与冲突。
林天脑子里还记得一点曲谱,他深吸口气,开头便是一连串流畅华丽的滑音,傅星河的目光慢慢集中他的手指上。
穿了衣服的林天,和没穿衣服的林天是不一样的,以傅星河学临床的眼光来看,他骨架很漂亮,骨骼完美,加上林天的身材管理,他身体相当漂亮。他和他的音乐,难说哪一个更加艺术。
林天站在他眼前,半是沉浸在音乐里,半是把注意力放在傅星河身上。
傅星河听的认真,林天也拉的认真,他以为自己忘得差不多了,可琴弓放在琴弦上时,音乐就自己出来了。
到第三乐章时,林天回忆不起来了,便停下了。
“好不好听?”他放下小提琴,没戴颈托,他的脖子那里压了一块红痕出来,和胸膛脖颈处的那些吻痕交相辉映,融为一体,有种异样的美感在他身体上。
傅星河目光深沉地望着他,“好听。”他招手,“过来。”
林天放下小提琴,朝他走过去。
傅星河揽住他的后腰,把他抱怀里,“很好听。”
林天的虚荣心得到满足了,人人都夸过他,但是傅医生的夸奖,和别人是不一样的。他还记得高中上台演奏那次,后来两年,学校里都要他出演,林天都拒绝了。因为那会儿傅星河已经去了医学院,他拉给谁听?
傅星河低头用手指抚摸他脖颈那块被小提琴琴身压出来的印子,“学这个很辛苦吧?”
林天摇头,把脑袋搁他肩膀上,嘴唇贴在他的侧脸上,“不学这个也要学别的,但是我很聪明的,学得很快,所以不辛苦。”傅医生学医才叫辛苦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