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为你可以过得很好,事业有成,还能组一个快乐、健康的小家庭我体内有颗不定时炸弹,虽然已经做过治疗,医生也说术后状况良好,可是谁也不能保证会不会复发。当我看到报告指出,像我这样进行手术的病人有百分之七十的转移机率,还有胃癌病人平均五年的存活率大约只有百分之二十二一想起这些,我就不敢走向你”向阳情绪彻底溃堤,哭到几欲断气,一听见他这几年居然是这样过日子的,一颗心顿时被扯成碎片。
她真的不是故意要这样对他,她以为他自己一个人可以过得更好,至少比拖着一个病人要好。
“嘘,不说了。”董令皇怜惜的将她紧紧搂入怀里,软声劝哄。“我们不说这些了好不好?”
“可是”
“我懂。”见她眼角犹沾着令他无比心疼的泪光,他对她展露雨过天青的微笑。
“对不起,都是我”她凝望着他脸上的笑意,稍微宽心。
“嘘。”他用一根手指点住她忙不停道歉的唇。“你别再自责了,而且你要多爱自己一些,用不着事事顺着我,知道吗?过去的一切,我就不跟你计较了,如果你答应我一件事,从这一刻起,我就大方原谅你。”
“好。”她轻声回应。
“喂,我们才刚和好,你就打算犯规?”董令皇没好气地取笑,一颗心被她傻气的举动烘暖得十分甜蜜。
“我哪有?”她微微笑开。
“我什么事情都还没说,你就抢着答应,现在是怎样?”那他还要不要提出要求啊。
“那就不管你说什么,我都答应,这样!”向阳暂时抛下癌症的阴霾,此刻两人相处的模式就像好几年前还在一起时的恩爱互动,这久违的气氛让她很开心。
这个令他心疼不己的傻女人。
董令皇强忍住满心悸动,总是布满心痛的胸口已被暖潮般的感动紧紧包围住。
“听起来不赖。”他摸摸下巴,状似思考。
“只有今天才特别优待你,没想到还被嫌犯规。”她低声咕咙,没好气又充满怨对讪地瞄他一眼。
“知道我想要你答应我什么吗?”他收起玩笑表情,严肃地问。
“什么?”她微笑。
“嫁给我。”董令皇从怀里掏出钻戒,直接套进她的无名指。
“可是”向阳发现自己笑不出来了。
他泠冷挑眉“你已经先答应了,记得吗?”
“可是如果”她心乱如麻。
他们彼此相爱,这点无庸置疑,但是她的身体万一癌症又复发,她要怎么办?最重要的是——他又该怎么办?
“没有那么多可是跟如果。”他眼一瞄,立刻知道她又在顾忌什么,于是说道:“不管将来发生什么事,让我们共同面对好吗?我已经不想再过没有你的日子,永远都不想。”
天底下哪有管家像她这么闲的?
不准她工作,薪水却照领,今天更夸张,清洁公司人员直接莅临他的屋子,于是她轻敲他的书房两下,理直气壮的来抗议,顺便宣示主权。
“你怎么可以什么事都不让我做?”开门见山第一句。
“我有吗?”他丢开手中的笔,朝她张开双臂。
“如果没有,客厅正被清洁公司入侵的事你怎么说?”向阳假装没看见,对他摆出正在气头上的模样。
“喔,你指那个。”董令皇佯装出一脸恍然大悟的表情。
“别想敷衍我。”双手环胸,她朝他大大皱眉。
“我哪敢。”他站起身走向她。
反正山不转人转,大丈夫能屈能伸。
“你什么事都不让我做,那还给不给我薪水呀?”她娇嗔,一对好看的柳眉皱得死紧。
“当然要给。”他将她紧紧搂入怀中,一抹满足的微笑随即跃上俊颜,散发出幸福光彩。
“可是我什么事都没做。”她依偎在他胸前叹息。
自从两人和好后,他总是有办法把她吃得死死的,表面上,好像她什么都只能听他的,实际上,全都是他不断的付出、为她着想、替她妥善安排生活,把所有细节都打理好。
从医院回来的这几个星期里,他鲜少进书房,每天不是拉着她做运动,就是卯起来帮她进补,带她到处寻找新鲜又好吃的食物。
不过短短数星期,她居然像吹气球般一下子足足胖了快三公斤。
“谁敢这样说你?”他不满地怒哼。
“我的良心。”她稍微推开他的怀抱,仰首望向他。
闻言,董令皇怒气全消,只剩下颇为无奈的叹息“你的良心真是个讨厌又麻烦的东西。”
“谢谢你的赞美喔。”
他懒洋洋的映了她一眼,宣布“你升职了。”
升职?她狐疑地看着他。
避家再升上去是什么?还不就是比较高级的管家而已。
“成为主管阶级人物。”他强调。
她头顶上顿时冒出几百个问号。“主管阶级人物?”他到底想说什么?
董令皇没理会怀中佳人质疑的语气,朝她展开一抹魅力满分的微笑后,再次积极进行游说工程。
“主管阶级要做什么,你清楚吗?”
“做什么?”她真的没什么概念。
“监督,而不是亲自操刀,懂吗?”他在她日渐丰润的颊上,轻轻落下充满珍惜的一吻。
谢天谢地,她在他怀里!
“所以我要去监督别人有没有打扫干净?”这是她的理解。
“我老婆果然冰雪聪明。”他拥着她,情难自禁地低下头,从她不甚服气的红唇上辗转偷得一记深吻。
吻毕,她轻靠在他胸前,微微喘息。
“等一下我要去台北一趟参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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