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你求我,我告诉你。”
“我自己不会问他啊?!”
“我是他老板,更是他哥,我让他哪天走,就哪天走。”
“……”
柳北晔见他不说话了,高兴了,也微笑着回身走了。
心中却是念着:乔冬阳真是太好玩了。
乔冬阳本人却又被气着了。
柳北晔慢悠悠地往写字楼走去,路过文远的咖啡店,他看了眼。文远今天倒没在外面画画,他突然就心情很好,问坐在外面喝茶的文远:“今天不画臭水沟了?”
文远气得牙痒痒,上下瞄他一眼:“你也没落着什么好,有脸说别人?”
“……”
文远转身,大步往咖啡店走去,嘴里却在大声说着:“小美,给我煮杯咖啡!一点糖一点牛奶都不放,就要苦的,苦得不能更苦的那种!苦得心肝肺都在苦的!”
柳北晔想了想那咖啡,还真的很苦。
柳北晔那个神经病走后,乔冬阳继续趴在桌子上发呆。因没事做,他掰着手指头数了数,这几个月居然遇到那个神经病好几次。店里生意不好,是不是也是因为经常遇着那个神经病的缘故?他是不是要去静安寺拜拜?
正发呆,风铃又响,他望过去,进来了一个客人。
之所以这么笃定,是因为他认识这个客人。上一回,那篮子香雪兰便是送给了这个客人。他立刻站起来,高兴道:“欢迎光临啊!”
来人一见他这样,便知自己被认出来了,笑道:“老板你还认得我?”
“认得啊!您今天想要什么花?”
“我看看。”
“行,您这边看。”因这位客人上回买的是香雪兰,乔冬阳猜测他比较喜欢这种精致的花朵,见他看了半天还没选好,便指向另一侧的花架,“这种,您喜欢吗?”
司机一看,心中大乐,真是刚好瞌睡了就送来了枕头!老板让他来买个灯笼形状的花,他看了半天也没找着。这老板这会儿指着的,可不就那灯笼形状的花!他点头道:“这个好!就这个!这个是什么花?”
乔冬阳弯腰去从花桶内往外拿花,笑道:“这个叫做风铃草。您看,花朵是不是就像风铃一样?”
“是是是。”
“您要什么颜色?”
“放在老板办公室里头的,你说什么颜色好?”
“是男性老板还是女性??”
“男性。”
乔冬阳将手中的粉色风铃草放回去,又多拿出来一些白色的,对着他说:“就用白色吧。风铃草本就是配花,绿叶也多,仅仅是这一样,包上许多,包起来就十分好看了。放在办公室里,看着心情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