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强却不会这样放过他,他抓紧李碧琼的头发,强迫他扭过身。
“对了,再问你一点,他和你做的时候,是把灯火都熄灭,让你背着身接受他的插-进吗?”
“没有,他以看我痛苦为乐,从第一次开始,都是灯亮着,正面张开腿做的。他……尤其喜欢将我折磨得没力气以后,让我脖子靠在他的肩上,正面对着他坐在他的腿上。好几次你们来书房,看见我坐在他腿上,其实是刚刚做完,他要我下面含着他,有时候还会把手指都插-进去,他喜欢看我被高-潮折磨的时候又淫-荡又厌恶的表情。”
李碧琼的回答不假思索,陈强的反应也是一样的直接。
双手狠狠地撕开衣服,露出平坦而毫无趣味的部分,李碧琼甚至没有反应过来,陈强的腿已经强插-进入他的膝盖处,迫使他张开双腿。
“你真的以为他对你的那点凶狠就是强-暴吗?你根本没有经历过真正的暴力!”
李碧琼意识到这个男人已经疯了,他对李岳成是爱慕还是憧憬,李碧琼不知道,他只知道这个男人因为畸形的感情将要疯狂,而自己,很有可能沦为他畸形的情感的牺牲品。
我可不会死在这里的!
李碧琼的心疯狂的想着,这是他此刻能有的唯一的念头,他的手紧张地动作着,在男人近乎疯子一样撕开他的衣服在他身上乱掐乱摸的时候,他终于抓到了一个小小的硬物。
似乎是照看花房的女佣人丢失的银簪子。
李碧琼的手指可以确定它是个扁平的金属片,他急忙用手指夹紧金属片,以薄透的边沿刮着绑手的布条。他必须庆幸这布料是从睡衣上撕下来的,边缘毛躁,以簪子的尖端割了些时间,就有了碎裂的痕迹,可是——
陈强的行为也到了危险的边沿。
他似乎认定李碧琼是个不需要存在的废物,在一顿乱啃乱咬之后,他索然无味地站起身,解开皮带扣子,掏出男性的部分,便要在他身上留下属于自己的痕迹。
李碧琼知道,不能再耐心地磨绳子了。
他将簪子交到右手掌心,握好,当陈强低下身,分开他的腿,试图做那猥亵的事情的时候,左手配合右手的动作,飞快地,双手握着簪子高举过头顶,而后,狠狠地插-下去!
尖细的簪子扎进了后颈,陈强一时吃痛,有意抬起头,李碧琼也不坐以待毙,双腿在此刻夹紧陈强的脖子,让他不能轻易挣脱,而后双手拔出簪子,狠狠地再次插下去。
陈强的手掐紧了他的大腿,想要逼迫他松开,李碧琼又怎么会在此刻送腿?
鲜血溅了出来,激发了他本性的邪恶,他没有丝毫的害怕,只是冷静地用簪子扎陈强的脖颈,直到男人不再动弹,这才扔掉已经沾满血的银簪子,用牙齿咬断绑手的布,挣脱束缚。
睡衣已经破得看不出原来的样子了,但李碧琼想到的第一件事情却是走到暖房的墙角,抓起放在那里的花铲。
他高举花铲,对着陈强的头部狠狠地砸下。
他必须杀了这个男人,不仅是因为陈强试图侵-犯自己,也因为他知道了太多连李碧琼自己都不敢面对的东西。
只要把他砸死了,秘密,就继续是秘密了。
残忍而性感地笑着,皎洁月光透过玻璃照亮了暖房,正是杀人的好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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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2、哭泣的灵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