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刚刚被刀片割伤了皮肤,青山说话的时候也带着畏惧,生怕激怒捏着自己性命的人。
“是怪我手段不干净吗?可是你伯父当年雇日本浪人把我父亲乱刀砍死的时候,也没有用上什么干净的手段,我今天做的,不过是最基本的‘以牙还牙’!怎么,日本人最为推崇的复仇精神,到了你的口中就变成了卑劣手段?”
“……我……你们上一代的恩怨我不知道!”
争辩着,青山试图为自己找一条活路,这时李碧琼已经洗完手回来,他还是那种好似看着虚空的生物的眼神,看着李岳成一眼,又走到青山的身边。
手冰凉的,落在青山的胯-下。
青山顿感严寒,但是紧接着得到的福利却让他忘记了此刻的尴尬。
李碧琼的手抓住了他的分-身,微凉的手指柔和的抚摸套-弄着男人的阳-具,男人的本能让青山沉湎于这份快感之中,他的分-身在手指近乎殷勤的服务中硬-起,手指按摩着分-身的每一丝细微,连最容易被忽视的角落都没有放过。
指腹用恰到好处的力度揉动最根处的珠子,从跟-处往上套-弄,深红色的肉-柱因此跳出包-皮的保护,露出来,接受指腹的爱意。
这是男人最喜欢的时刻,最为接近天堂的时刻,惬意地将全身的感官都交托给一个美人的爱护,分-身已经有了潮湿的迹象,精-水也在酝酿,随时都可能发-射。
多久没有这么舒爽的感觉了,自从战争开始以来性便总是处于高度的压抑中,随军的女人也是僧多粥少,好不容易到了后方,以为能够轻松,却没想到后方的女人们不是早就有了固定的对象,就是狡猾得接触一次以后,再听见她的声音或是看见她的脸都没有兴趣。
可是此刻,他的情-欲复活了,在极致的恐惧和死亡的威胁下,他情-欲高涨,如火如荼。
李碧琼的手指带给他进入天堂的虚幻感,他的口中发出满足的哼鸣,突然——
哼鸣无法继续了,撕心裂肺的剧痛袭来,他张开嘴,想要尖叫,却被早就候在一旁的李岳成适时地塞进毛巾,呜咽也被迫咽下去,眼睁睁的看着即将到达极乐的分-身被剜出,刚刚还带给他快乐的手指变成了恶魔的利爪,刀刃刺入,缓慢地捣弄着——这是一双不擅长做血腥的事情的手,在几次努力之后,才将他的阳-具割下来。
断口处血肉模糊,因为刚刚注射了毒品,神经处于不正常的亢奋的李碧琼,对第一次切割的不完美表现感到沮丧,好在他很快又发现了新的目标。
——因为剧痛而瞪得浑圆的眼睛。
但李碧琼也意识到另一点,以他拙劣的技术挖进去,一定会把眼珠挖碎的。
他看了眼李岳成,将刀递给了他。
李岳成也怀疑此刻的李碧琼心理状态不正常,但是不知为何,看着脸上溅了血的他,竟是无可名状的性感。
于是,当他主动将手交给自己的时候,李岳成忍不住地将他的手抓紧,而后整个身体拉入怀中,亲吻着他的脸庞。
“你的脸上沾了别人的液体,我不允许。”
“那么,你要怎么将他消除?”
没有平时必定会有的严正拒绝,在毒品带来的微醉和鲜血的亢奋下,李碧琼的眼神带着迷离,他妖娆地看着李岳成,双手搂住他的脖子。
“舔掉,凡是沾了别人的气味的地方,我都要弄上我的味道。”
对于他的豪言,李碧琼只是微笑,而后,手指竖在李岳成的嘴唇上:“说得你好像狗,喜欢确认自己的领地的一只狗。”
“如果你不在乎成为我的领地,做一只狗又怎么样?”
李岳成笑了,他早已习惯李碧琼精神状态不稳定时候的诡异言行,他更曾无数次怀疑在这个身体里面居住着两个灵魂,但是考虑再多,李岳成也无法拒绝李碧琼变成另一个人的时候的诡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