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对雷铁更加心疼,心与雷铁更贴近,同时心中有些忐忑。雷铁对他担白了,但他并不想立即就把空间的事告诉雷铁,无关乎信任与否,而是谨慎使然。
“其实我有一件事瞒着你——”
雷铁楼住他的腰,偏头封住他的唇,继续盯着灶火,面色如常,“我知道。我会等到你愿意告诉我的那天。”
秦勉既松了一口气,又有些失望。雷铁不追问他的秘密,他又觉得雷铁对他没有那么在意。这矛盾的心情呵。不过,他们还有很长的时间,很多事确实不急于一时。
“等到八月十五,你真的会教我……”秦勉想到雷铁所说的最重要的一件事,无法控制激动的心情,心跳加速,血液沸腾。
雷铁颔首,“八月十五子时最合适。”
秦勉抱住他的脑袋亲上去。
雷铁扔掉手里的火钳,两手握住他的腰一抬,将他整个人楼进怀中,让他跨坐在大腿上,唇舌轻易地夺过主动权。
他口腔里的酒气还没散,充斥着秦勉的整个口腔。秦勉身体发软,两只胳膊环住他的脖子,不甘示弱地全力回应。夺何他的身体不如雷铁,很快败下阵来,只能靠雷铁的双臂支撑上半身,任雷铁予取予求,过了一会儿伸手推拒。
“再等等……”雷铁唇边溢出低沉暗哑的三个字,舌更激烈地翻腾,右掌隔着棉袍揉搓秦勉的后颈和脊背。
秦勉甩力推开他,两眼瞪着他,微微喘息,有些无奈地道:“屁股被烤得疼。”雷铁本来离灶膛近,他在雷铁怀中,离得更近。
雷铁伸手一摸,果然发烫,怔了怔,唯咙里滚出低沉愉悦的笑声,“呵呵呵……”
“有什么好笑——”秦勉看着他,失了神。这个男人真的长得好看,不笑且罢,眉眼凌厉;笑时,古井无波的眼眸里似乎能飞出星光,两边唇角挑起谜人的弧度,让人移不开目光。
雷铁没有松开他,只把臀下的木墩子往后挪,离灶膛远些,拇指瞄着他的眉眼。自从媳妇病中昏迷醒来,从来没有对他脸上的疤表现出任何的害怕和厌恶,更确切地说,他脸上的疤在媳妇眼中就像不存在一样。
水烧开,做完个人卫生后,雷铁牵着秦勉回房,蹲在墙角,用手掰一块砖。
“你干嘛?”秦勉甩掉脚上的拖鞋上炕,纳闷地问。
雷铁从砖缝里拿出一个扁平的褐色木盒,将砖放回去,把木盒递给秦勉,示意他看看再说。
秦勉狐疑打开木盒,里面是一叠纸,展开一眼,蹭地站起身,“银票?一、二、三……三张一万两的银票,一张五千两的银票,五张一千两。一共五万两?”
雷铁点点头。
秦勉轻哼一声,环手抱胸,居高临下地看着他,“既然藏得那么严实,何必又给我?”
雷铁坐在他身边,拽他坐下,低声道:“以前不给你是怕你跑了。”
秦勉嘴角一抽,仰头想了想,觉得也是,如果雷铁是在他刚穿越过来、身无分文的那几天就把钱给他,他还真有可能卷钱走人,不会全部拿走,至少会拿张一千两。
秦勉故意道:“我现在也可能会跑——”
话没说完,身上忽然一重——被雷铁牢牢地压倒在炕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