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只是借花献佛,这果子本就不是我的。国师真是客气了。”凌千叶也在一旁坐下,示意闪电自己去玩儿。
“公子怎么独自一人在此,皇上呢?”吃了一个果子,水清最终还是没能忍住心中的疑问。
凌千叶看着极力想要表现的不在乎的水清,微微一笑,靠在椅子上,玩弄着手中的人心果,语气中是纯然的慵懒:“景昊在哪里,我不清楚,也不想知道。”
“你!”听到凌千叶如此回到,水清感觉自己心中涌上一种说不清的滋味,难道皇上在这个人心中竟然一点都不重要吗?如果这样,那么皇上呢?皇上知道自己带回来的是这样一个人吗?
看到强忍愤怒的水清,凌千叶放下手中的果子,坐直了身子,认真的看着他:“我和景昊是两个独立的个体,不可能时时刻刻都在一起。而且每个人都有自己应该做而且不得不做的事情,只要知道对方平安就好了,没有必要把对方的一举一动都掌握在自己手中。更不能用一些莫名其妙的借口来限制甚至操纵对方的行为。这样会让两个人都觉得很累。”
听到凌千叶的解释,再看看他严肃的表情,水清似乎明白了什么,但是水清仍旧有些不甘心的问到:“如果明知道对方再向前一步就是深渊,也不要阻止吗?”
凌千叶笑了,那笑容里带着些许不以为然:“如果他是个什么都不懂的婴儿,自然要阻止。但是他是吗?景昊是那种不知轻重的人吗?有的时候以爱为名义造成的伤害更让人无法原谅。”
凌千叶见水清仍然不想明白自己当初到底错在哪里了,就干脆的直接点明。
听到凌千叶如此直白的话,水清一下子愣了。半天才找回自己的声音,但却有些苦涩:“是皇上告诉你的?”
“不,景昊没有说,我是从别人那里知道的。”凌千叶放缓了语气,“当年你陪着景昊一步步走上了夕澜的帝位。我知道那一次你那样做一定有不得以的苦衷。你也应该是在经过认真的思考之后,才做出了那样的决定,做出那样的决定你也一定很痛苦。毕竟要逼着自己的好朋友做不愿做的事情,任谁都不会好受。但是不那样做也许会造成更严重的后果,所以即便是被埋怨,即便是被误解,也只能做出那样的选择。”
水清渐渐变的沉默了,脸色也阴郁起来,仿佛又回到了当初的那种焦灼的心态中。别人都看到了自己拿神谕来逼迫独孤景昊,却没有人看到自己内心的纠结。说出那样的话,做出那样的事情,曾一度让自己差点崩溃。没有人比他更恨水氏一族,就是那样一个道貌岸然的家族逼死了自己那善良的母亲。但是在当时的那种情况下如果自己不这么做,那么不仅自己,甚至连独孤景昊都有可能遭遇不幸。他曾亲眼看到过水氏一族的秘术是如何折磨的人生不如死的。他不能让独孤景昊也遭受这样的事情。
但是不管怎么说隔阂还是造成了。而自己的难言之隐,竟然会被一个完全陌生的人所了解。
凌千叶温和的看着水清,眼神中流露出一丝不忍。这个人到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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