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班主一听张墨是六扇门的官儿,瞬间换了语气。
“那么女班主,不知可否把你们这儿旦角穿的绣花鞋给我看看?”张墨躬身问道。
“旦角的绣花鞋?”那女班主怪异的看了张墨几眼道:“原来大人喜欢这个啊!没问题没问题,我这就给大人拿去。”
看着那女班主怪异的眼神,张墨暗自疑惑,却没有什么。
只片刻,那女班主就不知从哪儿找来双绣花鞋,递给张墨。
张墨接过来,把那鞋子捏在手里,又双手折了一下。
最后把那鞋子递给凌云子道:“没错,这只绣花鞋和女班主刚才给咋的那双一模一样。这个鞋子应该就是年轻的旦角的鞋子。”
“呵!大人您这您这软底绣鞋哪儿来的?”那女班主狐疑道:“莫不是你于那个漂亮戏子想好,人家私下送给你的?不会吧?”
张墨凑到女班主跟前声道:“如此,你想想会是谁呢?”
女班主呵呵娇笑道:“大人真会开玩笑,我怎么知道?”
张墨又道:“如果是一年前这个女戏子又突然消失的话”
张墨还没完,那女班主脸色徒然一变,转过去好似浑身都在颤抖,没有话。
张墨又忽然拿出一支银簪递到女班主眼前,女班主脸色顿时变得煞白。颤声道:“你,你怎么会有她的东西?”
“她?她是谁?”张墨追问道。
那女班主畏畏缩缩,目光闪烁,躲避张墨的逼视。
张墨用犀利的眼光凝视着女班主的眼睛道:“你为什么不?莫非是你下的毒手因某种原因杀害无辜抛尸山野?”
女班主慌乱不迭:“不不不!大人,我如今虽然做了班主,可是以前也是戏子的身份,晓得戏子的苦处,又怎么会无缘无故害死梅儿,一个卖艺为生的江湖女子呢?”
“哦?她叫梅儿?她是你这戏班子的戏子?”张墨问道。
女班主急忙辩白:“是可不是我她的死跟我实在是没关系啊!去年好像是清明过后没几一晚上轮着绿腰要上场时我才发觉她没来不知什么时候她就离开满堂春,离开勾栏了从那儿之后,我就没有在金陵再见过她。”
“戏班子里的女主角突然消失,你居然想到的不是寻找也不去报官,你这话谁人能信?”张墨狠声道。
“大人你有所不知,戏子们走江湖闯码头有几个能在一个戏班里老老实实呆上几年的?那些有姿色有才技的女旦,她们自由自在无拘无束。一会儿投靠这个戏班一会儿又去那个勾栏谁管得了?再这些漂亮女戏子有谁愿意在勾栏这种下九流之处卖唱到老?一旦有当官的有钱的看上了,她们可乐意跟着去享福呢。”
“所以你以为梅儿是跟当官的,有钱的走了,投入他们的怀里到大宅院里当妾享清福去了?可是她却含冤屈死在深山老林里整整一年,成为一堆白骨都没人知晓她的冤屈,没人查访她的下落,这是不是太可怜了。”张墨沉声道。
听了张墨的话,女班主也不禁动情,落下泪来:“唉!梅儿她果真死了吗?可怜梅儿,人长得俊俏,戏又唱的好!就这样死在深山里,太可惜,太可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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