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但一时之间有些哑住,“你一个人大晚上的跑出来干什么?”
“这用你管吗?”
“你知不知道你这样很危险?”不知为什么,冯恽此刻竟有些慌,现在的李姒乐太令人捉摸不透。
“哦?是吗?看来你还挺关心我。”
李姒乐朝他走近了一步,手搭在了他的肩膀上,柔弱无骨,没有逆光的照射,他可以看清她微仰的脸,勾人的眼睛与微笑,在朦胧的暗夜中,带着夜独特的魅惑,还有危险。
“你……”
太陌生了,冯恽想推开她,可是她却搂住了他的脖子,踮脚,吻上他的唇。
冯恽后知后觉,可是已经后悔来不及,迷药已经剥夺了他的意识。等到他再次醒来的时候,他已经处在一个昏暗的小屋子里,全身被麻绳捆绑,坐在一把椅子上。
这该死的女人!竟然对她使用这种手段!
冯恽试图挣脱绳子的束缚,矮小的门被推开,一个纤细的人影走了进来,她的手插在风衣口袋里,脸上还是挂着笑,“醒了?”
他怒眼瞪着她,凳子被他弄得叮当作响,李姒乐走过来,撕下他嘴上的胶布,“你不该来这里的。”
她的手中还拿着一把刀,冯恽不敢轻举妄动,只能静观其变,“你想要做什么?”
李姒乐拔出了刀,慢条斯理地擦着,细看,把玩,尖锐的刀锃亮,闪着锋利的光,“为什么你要管那么多?”
她玩弄刀的动作是那样的熟练,冰冷的刀与她那样相配,仿佛它就该是属于她,冯恽捏了一把汗,“闫禹鹏是你杀的?”
“呵!”她发出了一声冷笑,“杀他?”她是那样的不屑,“我没兴趣。”冯恽皱起了眉,可是她又朝他俯下身,两人近得可以让他闻到她身上的香气,伴随着温热的气息,却轻吐出无比寒冷彻骨的话,“我只是正当防卫而已。”
正当防卫?
冯恽头往后仰去,睁大着眼睛,不敢置信地望着她,“真的是你!”
“哼!”李姒乐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上翘弧度,站直了身子,手中的刀轻轻地抵在了冯恽的脖子上,比起刽子手,更像一个优雅的雕刻家,“面对变态跟踪者,我们应该——拿起武器。”
冰冷的刀刃贴着冯恽脖间跳动的动脉,“你……你到底是谁?”
这已经是一个完全不熟悉的陌生人,不!这是李姒乐,她有着和李姒乐一模一样的脸,手上还有着今天白天在医院做的包扎,“李姒乐,你到底想要干什么?”
这样的李姒乐真的很变态,和之前完全是大相径庭,他真的已经开始有些怀疑她是不是真的是人格分裂,如果不是,那这样的李姒乐还更可怕,他无法已一个正常人的角度去揣摩她的用意。
“李姒乐?”这样的一句话竟然让她停止了她手下的动作,先是轻声呢喃了一句,随后便是有如突然而来的暴风雨,歇斯底里,她揪住他的头发,一掌扇在他的脸上,“不要拿那废物当成是我!听见没有?李姒乐就是一个废人,懦弱,无能。不要拿她和我比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