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呵呵。”李大山笑得很开心,“那就给你炖鸡吃,什么时候能到家?”
“嗯……”祁以源手不老实,李姒乐憋得五官都皱到了一起,声音却仍轻轻柔柔,“下午。”
她挂完电话,祁以远还压着她,阴阳怪调的,“还挺会哄人。”
那个表情,明明就是在说,他也生气了,也来哄哄他。李姒乐却不懂味儿,拿着手机,贴着背后的车身,很小声地说:“走吧,去处理一下……衣服。”
“发泄完了?”
李姒乐很小心,“嗯。”
祁以源还是搂着她的细腰不放,捏着她的鼻子,“现在该我了。姒乐,随便乱扔戒指是要付出代价的。”
两人临时找了一间宾馆,李姒乐将身上清洗了,从浴室出来后对祁以源说:“快将衣服脱了。”
“嗯?”祁以源拖着一裤腿的泥,手插着兜里,纳闷地转头。
李姒乐有些不好意思,“脏了,我帮你洗。”
他的鞋裤全是泥,现在这里没有换洗的衣服,她只能将他的先洗了,现在温度高,在这里住上一夜,等到明天估计就能穿了。
祁以源先是脱了上衣,李姒乐将衣服接过,脸微微红了,将衣服放在浴室,又开门下了楼,从留在车里备用的医药箱里取了一支药膏上来,此时的他刚好将裤子脱下,她便别开视线将药膏递给他,“给你。”
祁以源不以为意地瞥了一眼自己手臂上的伤口,拉着她往怀里一扯,让她跌坐在自己的腿上就床而坐,“帮我上。”
李姒乐吓得不轻,马上将他推开,拿起枕头被子往他身上一个乱堆,然后跑开老远,“你自己来!自己来……”
祁以源扯下身上的被子,随随意意围住了自己,伸出一只手,“你来。”
他就那样盘腿坐在床上,赤着身子,只露出半截精瘦修长的小腿和手臂,还有一些若隐若现的胸膛,头发乱糟糟地搭着,抬着眼皮有气无力地看着她,危险性一下子降低了许多,有点像一条等待宠爱的小狗。
李姒乐从他手上小心翼翼地接过药盒,打开了,挤出药膏,慢慢朝他靠近,当药膏碰到他的手臂时,他的手突然一张,拽着她就将她单手困在了自己怀中。
她挣扎着要起来,他从后将头靠在她的肩膀上,“别动,你只要坐在我怀里帮我上药就行了。”
她深深体会过他的这些个男人习性,便坐着再也不敢乱动了,他换了另外一只手搂着她,将有伤口的手伸到她面前,“给。”
她掰过他的手,两三下就把药给他涂好了,他却像块牛皮膏药一样黏在她身上,“姒乐。”
“涂好了。”
他一个大男人的声音又酥又黏,仿佛要将她化了才行,她却冷情无波,他将涂上的药膏又抹了,“没了,再涂一次。”
李姒乐将搁在她面前的长臂推开,“别闹,快去洗澡。”
“姒乐。”他双手环住她,低沉的声音响在她的耳畔,“今天,你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