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一块玉佩而已,怎么可能扯上那么邪乎的东西?”古掌柜憨厚的笑着,摇了摇头,显然不认同楚央央的话。
“小妹妹,你们老师没有教你们要相信科学吗?现在都什么时代了,是农村来的吧?这么迷信!”陆晓嗤笑道,见众人对她的话不反驳,以及楚央央的沉默不语,人也越发得意,眼神带着嘲弄。
陆晓今日来古义轩主要有两个原因,一是因为聂老,家里人都知道聂伯远的身份,希望她能得到聂老的赏识;二是因为古天宇,她希望与这个县一中有名的冰山王子拉近关系。她兴致冲冲而来,也相信以她的魅力一定会征服那一老一小。
可是,现实与幻想截然相反,她的满心憧憬换来的却是聂老的无视,以及古天宇的不理不睬,内心备受打击。再看众人围着比她年纪小的楚央央转,心里越发不平衡。如今楚央央说出一个那么可笑的理由,她怎么能放过奚落她的机会。
“我只能说,信与不信,皆在个人。”楚央央淡淡地说道,浅笑不离嘴角,颇有一股世外高人的韵味,对于陆晓夹杂着侮辱性的话语,她也没有反驳,因为她觉得没必要,也不值得她浪费口舌。对于年轻一代而言,她所说的话的确没有说服力,而且还有些无知。
“我信,我想听你说。”古天宇的冷冷地吐出几个字,表情十分认真,虚弱地靠在古绍辉给他垫起的枕头上。
楚央央有些诧异,这少年对自己的父亲都冷淡的出奇,没想到会第一个选择相信她。将心比心,她能理解众人的思维,如果自己没有看透古董过去的本事,她也不会相信。
赵志山见气氛沉默,他呵呵一笑,抚着自己本就不长的胡须,对着古掌柜说道:“你们还别说,我从事古玩行业多年,听闻过的玄乎东西还真不少。小姑娘,我和聂老也想听听你的见解。”赵志山对古玩研究多年,也曾经历过用科学无法的事,所以他们老一辈的人秉持着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的原则。
“丫头,快说吧。”聂伯远听赵志山说完后直点头,面色虽平静,但心里急得要死。
遇上聂老,楚央央只能无奈。
“其实,每一件古物都有一个故事,有的沉睡千年,只为等待它的有缘人,有的被挖掘后辗转多手,只为寻它的有缘人。有时候,我们看见一件古物,即使知道它价值倾城,也不愿意兜售,只想独自欣赏,这就是微妙的缘份。”楚央央将自己的顿悟说了出来,并没因为众人的不信任或是猜疑而退却,她的脸上一直挂着浅笑,从容不迫。“相反,有些人得到不属于自己的古物,那么只会厄运连连,甚至钱财散尽,家破人亡。”那股黑气,普通人根本看不见,楚央央也不好解释。
赵志山对此颇为认同,他感叹道:“听你这么说,我师弟姚坤倒是一个例子。”
聂伯远也叹了口气,他点了点头,见众人不明所以,解释道:“姚坤是古玩界的泰山北斗,当年,他从海外收购了一枚血玉扳指,没过多久,就发现他莫名死在家中,就连妻儿也没幸免。他家收藏的古董一样没少,唯独少了血玉扳指,就好像是个迷一样。”
楚央央见众人陷入思索,她低头看了凤纹玉佩一眼,看在古天宇对她信任的份上,她愿意给他一个解释,抬头,视线落在古绍辉身上。
“古老板,下面我说的话,希望你不要介意。”
古绍辉不是桐城本地人,他是地地道道的北方人,所以身上带着一股子爽朗之气,眼前这丫头说的话,让他颇有感受,他也慎重起来。
“央央是吧?宇儿大不了你几岁,如果你不介意,就叫我古叔叔!你想说什么尽管说,我也很好奇这块玉佩。”他心里有什么就说什么,此时正一副愿闻其详的模样。
楚央央眉也不矫情,她托起玉佩:“古叔叔,如果我没说错的话,这块玉佩的前主人应该是你的妻子。”
“没错,这玉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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