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的啊,为什么....。”
“十元,你看,看我背后的剑,就是这里拿的啊。我没有臆想,为什么会这样?
姬泠,你醒来啊,葫芦在哪里,在哪里?这华州怎么办,这天下怎么办。姬泠......你醒来啊..............”
他仿佛疯了一般,到处走着,翻找着,嘴里絮絮叨叨念叨着。
只是渐渐的那声音有些戚戚艾艾了起来。
李十元实在不忍心看他这般,走过去轻轻抱住了他。
这个活了一百五十余年的老人,墨家客卿长老,在他的怀里,像个孩子一般,哭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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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州怎么办,天下人怎么办.......五万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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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久后,金昌年终于平静了下来。
“唉,老了,眼泪就多了些。”
他似有些苦涩,又有些意兴阑珊的说道。
李十元看着那个机关酒缸,正兀自发着呆。
然后他突然起身,走了过去嗅了嗅。
随即拔出了剑,指向了林诗茵。
“是你吗?设置机关杀了姬泠的是你吗?
里面的金银我不管,‘紫金葫芦’在哪?”
现场的众人都呆了一呆,林诗茵露出了一丝慌乱。
随即强自镇定道:
“你为何怀疑是我,我都不知道这里有密室,怎么可能是凶手。”
“哦,那这位呢?”
说着把剑指向了车赖子。
“我...我自然也是不知道的...姬....姬老爷是我的恩人哩,我怎么可能杀他。”
“你说谎!”
他怒喝一声,这突然的怒喝也把车赖子吓了一个机灵。
“你知道密室的存在,是不是?
你既是这酒窖伙计,想来每日都是在这室内较多,发现这间密室自然也是极有可能的。”
“你....你只是怀疑,我..我并未发现。”
车赖子此时虽然紧张,可仍然在极力的辩白着。
“可是这酒缸,可不是这样说的。”
众人皆是一愣,随即更是疑惑。
“酒缸,自然是会说话的。”
稍停片刻,他又继续说道:
“这酒窖里到处都是腊肉,熏肉,更有炼制好的猪油脂膏。
你掌管此地,这些东西自然搬运的时候经常摸到吧。”
“而这里这么多酒缸,缸嘴周围均不见油垢。
唯有这最深处.最隐秘的假酒缸,却是有尺余皆是油垢。
虽然你擦了去,可是却无法阻碍那里的颜色变深。甚至气味犹存。
恐怕搬运了不止一次吧。”
“而姬老爷家财万贯,即使数日困与此间酒窖仍然衣着体面整洁。
想来这么体面的人,不至于用油手转缸来打开密室吧。”
“我且问你,这里面的金银是不是你搬运转移的?”
他此时话了,又是向车赖子踏近一步,剑尖马上就要指上了车赖子的喉咙。
车赖子已是心神俱骇,冷汗直流。
恍惚中也不知道自己是在点头还是在摇头了。
“不是的.....是....不是的,我...我的确知道这里有密室,是...是无意中打开的,可,可我只是图财,并...并没有杀..杀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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