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乃刮骨钢刀。士元呐。你可要谨记啊。”庞士元最终沒拗过管铮。还是将他的师傅请了來。这不。老人家替管铮把锅脉后。很是语重心长的教导着自己的徒弟道。
“老夫这有一剂方子。每日晚间睡前三碗水煎成一碗水。连服半个月。包你龙精虎猛。服药期间。切忌房事。”老头儿提笔把方子写了下來。吹干了墨汁递到管铮手里嘱咐道。
“多谢老丈了。”管铮有些讪讪的接过方子道了一声谢。
“唉。少年不知精珍贵。再过几年。等到你家娘子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五十坐地吸土之时。你就晓得厉害了。老夫看你与士元交好方才多此一言。切莫见怪。”老医师又替管铮推拿了一下腰肾部位。在那里好言相劝道。
“多谢老丈教诲。”管铮能说什么呢。难道说他是被灌醉了之后。让娘子们轮了。这话儿打死也不能对外人说不是。再说了。子非鱼。安知鱼之乐。所以。只有拱手道了一声谢了事。
“切忌房事。”庞统帮师傅背着药箱。临出门之时一脸正经的对起身相送的管铮找补了一句。
“”看了看走在前头的老医师。管铮最终沒有将嘴里的那句法克油骂出來。只是将手握成拳头。在庞统的眼巴前儿晃了晃。然后伸出了中指。
“老爷。门外有一女子求见。”送走了庞统和他师傅。管铮转身正欲进屋。就见一侍女提着裙摆一溜小跑着过來禀报道。
“女子。递了拜帖沒有。”如今的管铮可不比从前。想见他先递拜帖。然后再看他的心情來决定见还是不见。当然。这仅限于那些不是很相熟的人。对于一贯交好的那些个人。管铮自是会区别对待的。
“喏。在这里。”侍女从袖子里摸出一张裁剪得如同一只花蝴蝶般粉红色的拜帖递了过來。
“顾翩翩。她來干什么。”看着这栩栩如生的花蝴蝶。管铮脑海里自然就联想到那个花枝招展。磨得一手好豆腐的女子來。
“让她进來吧。”随手将拜帖收下。管铮对那侍女吩咐道。
“你是无事不登三宝殿。今日又有什么事情求我头上了。”看着顾翩翩纤腰轻摆。步摇微颤的走了进來。管铮伸手示意她坐下。然后直接了当的就问道。
“哎哟。啧啧啧。这话儿怎么说的。合着小女子。沒事儿就不能來看望看望管老爷您。”顾翩翩也不见外。走到凳子旁边一提裙摆坐了下去。嘴里糯糯的说道。
“有事儿说事儿。几个月沒见。怎么说话变得跟老鸨子似的。”管大老爷决定从今日起禁欲。所以他不能被外界的诱因所迷惑。
“咿。太阳从西边出來了不成。你今日这是怎么了。”顾翩翩一看往日屡试不爽的那种调调。今日仿佛沒了效果。当下就有些诧异起來。
“喏。别摆个臭脸子这么对人家。今儿我可是给你送钱來了。”顾翩翩从那对高耸中间抽出一方帕子來沾了沾嘴角。皓腕一翻手里便多出了一叠儿银票來。
“二十万两。你这是何意。”管铮接过银票一数。整整白银二十万两整。将手里的银票推还给顾翩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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