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这个嘛……”我这样一说,让野山冬好像不知所措的闭上了双眼,不过野山冬偏头想了一下继续说∶“与其说是生气,还不如说是无奈吧……但是一想到和桩相处的这段时间,她常常为了我做出都会伤害到自己的事,而且还不管我在不在意她,我也……”
我静静的听着野山冬说着,我只知道阿御他真的跟桩很像,就只是单纯喜欢上对方,完全不解对方的心意就轻易的牺牲掉自己为对方付出……这或许也是,他们受不了自己所做所为的自杀行为吧……“虽然我的眼睛看不到,但是我都知道,桩她私底下偷偷的在哭泣着……”野山冬又摸上我的头继续说∶“如果我当时没闯进她的生活中,她也不必为了我伤心难过了吧……但是我也很高兴她能为了我,离开那种不像是人过的生活,那她或许也不必再痛苦下去了吧。”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阿御逃家是因为我的关系?我根本就想不起来到底是在哪第一次遇见阿御的啊……我苦恼的想着。
这时不知道在浴室里待了多久的阿御,伫着自己的爱刀缓缓从浴室中走出来。虽然我知道他是脚伤关系才不得已带着刀当杖用,不过上厕所还刀不离身的感觉还真怪呢……阿御站在桌子前面,微微抬头看了我和野山冬一眼,接着转过身好像想上楼时,野山冬突然出声阻止“御,先坐下等吃饭再回去休息吧,从昨天到现在你几乎都没进食,这样对身体不好呢。”
一听野山冬说完后,阿御背对着我们站在原地一动也不动,他该不会是在考虑吧?
“御,坐下吧。”野山冬再次出声,才让阿御缓缓回过头靠近。
不过奇怪的是,我以为阿御他会跑过来坐在我旁边,不过他故意绕桌子外围坐到野山冬的另一边,他该不会是怕我生气吧?
我身体稍微向前倾偷偷看着阿御,虽然阿御一样是低着头,不过我这时才发现到阿御几乎面前的头发都在滴水。他干麻啊?刚才洗脸的时候是整颗头都栽进水里吗?我无奈的看着低头紧紧抱着自己的爱刀,背后还飘了许多名为郁卒鬼火的阿御。
坐在客厅的我们三个沉默了好几秒,还不时听到从厨房传出桩又在大叫什么东西烧焦了的声音。
这时野山冬突然站起来“我去厨房帮忙桩吧。”,并且来竖起食指轻靠在自己的嘴前偷偷对我说∶“御就交给你棉。”
“啥?我--干麻啦?!”我还没抱怨完,野山冬就把我推坐到阿御的身旁,接着迳自走到厨房去。
不过阿御对我突然坐到他旁边好像没任何反应,反而是又稍微远离我一点继续搞自闭。
“……你干麻啊?一副那么哀怨的样子。”我无奈说着,只见阿御继续搞自闭,鬼火还好像又增加了许多……看阿御好像不理我的样子,就连我迳自起身离开座位他也不为所动。唉……这家伙跟小孩简直没两样嘛,真难想像他还是跟我同样年纪的人,都那么大的人还闹别扭闹成这样……我走到电视机前面蹲下来翻着柜子,一边还回头偷偷看阿御有没有动一下,怎么还是像个快要被鬼火烧到的木头人一样啊?还是他跟本就在度咕啊……我无奈的继续翻找着我想要找的东西。
啊,找到了!
“阿御,你睡着了吗?”我又坐回他旁边,不过他还是维持一样的姿势都不动。
“唔!好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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