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惊雨踮起脚尖,在他唇上飞快蹭了下:“尝出是什么味道了吗?”
盛朝呆愣了片刻,厚着脸皮回答:“没,你再给一次机会我肯定能尝出来。”
可惜,这一次是真的没有了。
海风带着咸湿的味道,吹拂在脸上,令人心旷神怡,徐惊雨思索了片刻后,脱下鞋子。
脚趾陷进质地柔软的细沙里。
她赤足走了几步,折身回来。
“——不行!”
她不能接受和自然如此亲密、毫无保留地接触,总感觉沙子里会钻出东西,咬她。
徐惊雨想穿回鞋子,可脚上蹭了沙,不舒服。
封泽蹲下身,从背包里拿出湿纸巾,给她擦干净脚,他顿了顿动作忽然提议:“要不我背你回去?”
“我可以背,”盛朝强行插嘴,“明明我的力气比你大,我背她更合适更稳当。”
封泽沉声:“一直是我背她的!”
“对,你背多少次了?”盛朝振振有词,“怎么看,都该轮到我背她一次了吧。”
兄弟俩说着说着,拎起了对方的衣领。
眼见着又要掐架时,徐惊雨不声不响的,从包包里拿出一只大号充气千吨锤,一人砸了一锤。
充气的锤子砸人不疼。
但徐惊雨出手,一砸一个不吱声。
两个人瞬间老实了,低眉顺眼的。
“我想背你,”盛朝可怜兮兮地道,两只手捉住她罩衫的袖口轻轻地摇晃着,“我没背过你。”
封泽默不作声,被弟弟挤到边上。
个人终端响个不停,她打开一看。
【封泽: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
“好了好了,”徐惊雨笑着去按他的手,揶揄他,“你是不是打算把屏幕抠烂?”
“阿泽背。”她作出习惯性的选择。
盛朝落了败,也没气馁,转而夺过她的挎包,另一只手拎起丢在地上的鞋:“我们回家。”
“这里是白邑市。”徐惊雨纠正他。
盛朝挑了下眉:“一样的,嫂子。”
徐惊雨伏在封泽的肩膀上,能清楚地看见他的侧脸,他脸际有颗小小的痣。
不像泪痣或者鼻尖痣,长在性感的地方。
是一颗特别普通的痣。
徐惊雨凑过去亲了口,又用脸蹭了蹭它。
封泽停下脚步:“你别……”
徐惊雨:“别什么?”
封泽闷闷地道:“没事,你亲。”
他能控制住的。
徐惊雨抬手摸了摸他的侧脖颈,封泽皮肤白皙光滑,如丝绸般细腻的手感。
挽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