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惊雨跟着室友来到马场内部。
入目是一片辽阔的大草地,草长得鲜绿,生机勃勃的,和小区里的绿化草坪有很大区别。
此时阳光正好,淡淡的金色光线洒落在身上,让人不禁产生了心头尘埃荡涤一空的感受。
聂思柔牵着一匹黑色赛马走过来,马的皮毛被打理得如缎子一般油光发亮的,丰神俊朗。
乐妍和苏倩兮换上了帅气的马术服。
聂思柔:“你真的不来吗?试一次吧!”
徐惊雨来过许多次,但从没尝试过。
原因无它,她有一定的洁癖,而马实在是有点儿臭,尽管工作人员会将马打理得干干净净的,可一旦跑起来,马出汗了就会产生一种奇特的臭味。
徐惊雨犹豫了片刻:“好。”
反正已经毁掉基本原则了,再大胆放肆一些,去尝试下新鲜的事物又有何妨?
“来,”聂思柔眼睛一亮,“我亲自教你。”
考虑到徐惊雨是新手,她去换了匹脾气温和的小马,态度认真地开始了教学。
“你要尽量放松,腿,腿不要用力夹着!”
“上半身挺直了,缰绳要保持直线状态。”
“走的时候,胳膊以肩膀为轴,随着马头前后移动,手臂向前伸两三秒,收两三秒,对对对——”
学会后,徐惊雨渐渐品出了个中乐趣。
和开车是截然不同的感受,因为马是活的,不是设定好程序按照步骤操控的大型机械,在骑的过程中,人和马要互相传达意愿不断进行调整。
在驱动和失控中寻找到一个动态平衡。
徐惊雨兴致勃勃地玩了一下午,等结束后才觉不对劲——她的大腿内侧火辣辣疼。
到了休息室,徐惊雨脱下马术裤,皮肤红了一大片,甚至磨出了几处浅浅的淤青。
“怎么这样严重?”聂思柔吓一跳,“怪我,你是新手,不应该让你骑太久的。”
“不怪你,是我夹太紧了。”徐惊雨安抚,她骑马时太紧张总是忍不住夹紧马鞍,以致于磨伤了。
“你等着,我去给你拿支药膏来。”
徐惊雨躺在休息室的小床上,暗暗想,是不是这几年封泽对她照顾得太过精细,人都变娇气起来?
聂思柔去了好久。
徐惊雨等得犯困,摸向个人终端准备问问她去哪了,休息室的门终于被推开。
进来的人是封泽。
徐惊雨怔怔地问:“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
“你的室友更新动态,”封泽晃了晃腕上的个人终端,“放了几张你和她们一起骑马的照片。”
他昨天去了蓝桥会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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