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胺,而产生的误以为是“爱”的错觉。
徐惊雨从来不信一见钟情。
人撒谎时会不自觉地眨眼,眼神游移。
她看进盛朝的眼里,试图寻找他撒谎后心虚的证据,可他双眸澄澈唯有一片坦荡。
那两团蠢蠢欲动、想要舔舐吞没她的火焰越烧越旺,迸溅出火星点燃了她的衣角。
徐惊雨故意问:“真的?”
“真的。”盛朝敏锐地察觉到她的态度有所松动,大着胆子抓着她的手按在他胸膛上,“我看见你和我哥在一起,我心里就特别难受……”
他说的每一句都是真话。
看到她和封泽亲密无间地挨在一起,看他们手牵手,企鹅裙似儿儿耳五久一司齐整理搜集他的心脏一揪一揪地疼。
“我心脏疼。”他的手覆上她的手背,牵着她的手缓慢地往下移动停在某个位置,“我肝也疼。”
徐惊雨歪了歪头:“你这儿疼?”
盛朝不自觉带上了撒娇的语气:“嗯~”
徐惊雨好脾气地给他科普:“这个地方是胃,你应该是胃疼而不是肝疼。”
盛朝:“…………”
“不重要,”他狼狈地找补,“一想到你和别人在一起,我的五脏六腑哪哪儿都疼。”
徐惊雨:“一想就疼?”
盛朝坚定地点了点头。
徐惊雨:“那你不想,就不会疼咯。”
盛朝呆呆地张大嘴巴:“…………”
他用和封泽相同的一张脸,做出瞠目结舌的白痴样,有种相当诡异的好笑感。
徐惊雨到底没忍住,“扑哧”笑出声。
她笑了,盛朝瞬间打起精神来。
“我一直都爱着你,”他一副信誓旦旦的口吻,“而且,你也爱着我不对嘛,那天晚上……”
徐惊雨敛起笑意,冷漠地打断他的话:“那天晚上,只是个小小的意外。”
“反正你把我给睡了,”盛朝没注意到她的脸色变化,“难道不该对我负起责任?”
“是,我是睡了你,”徐惊雨承认,“但我当时喝醉了,你没醉你有手有脚,你为什么不反抗?”
盛朝:“我……”
“随便来个女人强吻你,你就和人家滚上床,”徐惊雨上上下下打量他,目露鄙夷,“荡货。”
有资格叫她负责?
恶言入耳,盛朝的脸色倏然苍白,下意识后退半步,不慎从几层高的台阶上摔下去。
动静挺大,不过这点高度摔不到哪里去。
徐惊雨弯下腰俯视着他,最后补刀:“找以前睡过你的女人要她们负责任吧,别再来纠缠我。”
挽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