苟才是一个头发花白的老头子,今年已经九十三岁。他有三个儿子一个女儿。
大儿子苟蛋在家务农,二儿子苟剩外出帮工,三儿子苟毫在县城给酒楼当伙计。
大儿媳妇是同村胡家姑娘,老伴前月死了。
他的大儿子苟蛋今年五十一,在这个世界,可以说正值青壮年。
苟蛋这个人,不像他老子那样安分守己,只想做个本本分分的农民。
此人是个贪财好色,见利忘义的小人,而且还欺软怕硬。
事情出就出在他好色上。
飞水村有一寡妇姓李,夫家姓金,有一个女儿叫金莲。
这李寡妇本来是个本本分分的女人,丈夫去世后,就带着和女儿金莲相依为命。
平时靠种一点薄地,给地主家洗衣服,缝缝补补度日。
金莲呢!绣花,纳鞋底,到赶集的时候拿到集市上卖,换点钱帮补家用。
金莲虽说是个农家女,穿着朴素,但是随着年龄的增长,越发长得标致。
飞水村和吉浦村相隔不远,只隔了一座山。
而且挨着飞水村的马家坝,是这方圆二十里以内最大的集镇。
一天,苟蛋用马驮着两口袋的麦子上集市去卖。
因为离马家坝较远,山路难走,于是和同村的人一大早就赶着马上集去。
到了集市,卖了麦子,吃了午饭后就回家。
走到半路的时候,正好遇见了同样赶集回家的金莲。
那时候金莲和同村的几个姐妹一起,坐在驴车后面说说笑笑。
苟蛋一眼就看中了金莲。
在他眼里,金莲就像一朵花儿,在阳光的照射下,格外美丽。
在加上被其他女孩子一对照,金莲的美,就更加突出了。
苟才和同村的男人们跟在后头,有一搭没一搭地和几个年轻的姑娘聊天。
“你们几个小姑娘赶集,为什么这么早就回去了呢?”
其他人默不作声,而被苟蛋看上的金莲开口道:“那你为什么也这么早回去了?”
苟蛋见金莲搭话,心里十分高兴。
便说道:“我要回去放羊,家里五十只羊,还没人放呢!”
“你孙子呢?”金莲问,“为什么不叫他放羊?”
“我没有孙子,也没有儿子,不如你给我生一个?”
金莲一听,顿时恼羞成怒。
“你这老不死的东西,居然还调戏老娘来了。”说着就拿出一个自制的弹弓,装上一颗石子儿,向苟蛋打了过去。
“哎呦!”苟蛋想不到这姑娘那么泼辣,弹弓打得也忒准了。
没提防,一下子打在了嘴巴上。
“死老头,下次见到老娘嘴巴放干净点儿。”
苟蛋捂着满是血的嘴,痛得他说不出话来,同村一起的人过来看他,有抿嘴笑的,还有人咒骂金莲她们的,还有的人觉得苟蛋活该,但不好说出口,只能看笑话。
苟蛋见自己被打,也没有人替他出头。而且自己一个大男人的,光天化日之下欺负一个姑娘,实在不好看。
只能眼睁睁看着金莲和其他女孩子坐着驴车离开。
苟蛋回到家,跟他爹苟才说起这事儿。
他娘武氏见大儿子被打落一颗牙,嘴唇也打穿了,心疼地不得了。
开始闹着要苟才报官,可是苟才一想,是自己儿子的不是,怎么能报官呢?
开始还劝说老婆,不过那婆娘实在是个泼妇。
见他劝说,就是一顿劈头盖脸的咒骂。
苟才见老婆蛮横无理,可自己又拿她没办法,只能睁只眼闭只眼,不搭理他娘俩。
苟蛋一看,亲爹不管。而家里的女人,又老又丑。
于是就天天跪在他娘的面前哭诉。
武氏心疼儿子,见苟才不管,自己打听那天伤苟蛋的人是谁。
这才知道是邻村飞水村,李寡妇的女儿金莲打的。
武氏当天带着一群人跑到飞水村去大闹一场。
可怜的李寡妇,被武氏带去的人打得头破血流,皮开肉绽,浑身是伤。
金莲呢,因为苟蛋想要她,武氏没有打。
而是将她捆回家,被苟蛋纠结三个堂兄弟日夜凌辱,最后死于非命。
当然,苟才在说金莲被害的时候,只是轻描淡写地说:“一不小心,撞到了柱子上,死了。”
楚风从他害怕的眼神及闪烁其词的话语中知道,事情并非如此。
再三追问之下才得出,金莲被轮奸致死,然后尸体抛在了山沟里。
从那以后,金莲的冤魂每天都来苟家索命。
武氏就是被活活吓死的。
楚风一听,气得当场掀翻了桌子。
“你知道你这叫什么吗?你这叫助纣为虐…你还让我们帮你对付那个可怜的姑娘?”
“我知道是儿子不对,可是他还是个孩子。”
“什么?还是个孩子?都已经当爷爷了,还是个孩子?”
楚风一拳打在了柱子上。
“好吧!就算他是个孩子,不过你可别指望我们解决你们家这事儿…师兄,我们走。”
“大师们啦!你们可不能走呀!这女鬼说今天晚上就要我儿子的命呀!”
苟才说着,就跪到地上磕头。还让儿媳妇带着一家七口人跪在门口。
吴文英见门口跪了一地,老老小小哭的泣不成声,实在可怜。
“小师妹,我看我们还是留下来帮助他们吧!这一家老小也怪可怜的。”
“那被他儿子祸害的金莲就不可怜了?一个十几岁的姑娘,被几个王八蛋祸害了,难道她是活该吗?师兄,你怎么能这样没有良心呢?”
“你们谁是苟蛋?”楚风问。
“大师,我大儿子去他姑妈家了。”苟才战战兢兢道。
“呵!这是去避难呀!”楚风冷笑。
“你以为不在这里,金莲的冤魂就拿他没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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