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离丑妇遇袭之后,已经过去两天了。
太子殿下的卧室内,床榻上躺着那女人任然脸色不好看。
“王卿,她什么时候醒过来?”
王大夫苦涩地咽了一口口水,这已经是太子殿下第不知道多少次问他的问题了。
也奇怪,他给这位丑大娘子检查过了,身体没有任何不对的地方,按理说,也该清醒了。但,……两天了,这丑大娘子就跟睡着了一样。
“殿下,臣检查过丑大娘子了,按理说,大娘子早该清醒了。……大娘子这个模样像是睡着了一样,让臣回想起三十年前宫中有一位美人也是如此。”
嗬!
王大夫刚刚说完,就觉得两道寒芒朝着他射来!
殿下动怒了!
“那位美人,后来睡死过去了。卿的意思是说,孤的女人,也会睡死过去吗?”声音淡漠,慢条斯理,每一个字都说的极慢。
但……王大夫震惊了!
他刚才听到了什么!
太子殿下的女人?!丑大娘子?!
又想起殿下的问话来。王大夫后悔极了,早知道就听了家人的劝,搬离这个是非地。
什么时候,一个没名气的小柳镇,不知道哪个山沟沟的地方……也能成为是非地?
仿佛所有事情都跟这位丑大娘子挂钩来着。但,他能说什么?
“王卿,你是这个意思吗?”
王大夫硬着头皮,解释道:“殿下,……臣觉得,丑大……娘娘的症状和三十年前的那位美人很相似。娘娘身体没有其他问题,臣实在是……无能为力……”
“嘭!”上好梨花木的八角桌瞬间裂开。桌面上的瓷器碎成一片。
“救活她!孤封你太医院院判。救不活,孤把你丢给太医院那群人。”说到这里。王大夫愕然地看着太子殿下嘴角露出诡异的笑容:“王卿,当年事隐瞒的再好,也瞒不了孤。你治不好她,孤看你需要和太医院那群老不休好好相处相处了。”
额……王大夫满头黑线!
他就说了,得罪陛下,大不了砍你脑袋,得罪太子殿下,死是不会死的,会生不如死!
让他和太医院那群“好好”相处?
王大夫狠狠打了一个激灵。咬着嘴唇,硬着头皮说:“正常医治的办法行不通。但臣曾经听说过。太常寺夫人当年也如睡着一般,任谁叫都叫不醒。后来是其丈夫和她的孩子每日每夜陪在她床畔,呼喊她的名字。这才唤醒了这位太常寺夫人。
殿下或许可以试一试。”
“有此事?孤从未听说过。”
王大夫埋下脑袋,翻了一白眼,心道:你当然没听说过,那时,你还没出生呢!何况。知晓此事的人不多,除了当今陛下,还有太常寺和其孩儿,最后一个人就是他了。
太常寺当年紧缩消息,就连家中也只有他和其夫人生的孩子知道。其余人等,皆被瞒在鼓里。
王大夫觉得。这种事儿的话,还是把责任丢给人家老子的好,于是又说一句:“这是几十年前的老事了。殿下可去问一问陛下。”
言下之意是。这件事情,陛下是知晓的。你若不信,尽管去问一问你老子吧。
当然,王大夫是不觉得眼前的太子殿下会去为了这点事,就去询问老皇帝的。
不然。他也不敢把陛下供出来啊。
果然,眼前的太子殿下沉默了。
但。没一会儿,叫来清阮和佟掌柜。
清阮和佟掌柜来了,太子殿下让二人站在外间。
他自己给丑妇撵好蚕丝被,这才和王大夫一起走出去。
“佟显,小龙虾的事情你办好了?”却是先问了佟显。
佟显拱手:“殿下,老奴已经跟金老爷卢老爷等六人说了,丑大娘子被珍馐坊派去做更重要的事情了。小龙虾的事情,让他们先自己顶着,等到大娘子回来了,自然会去找他们。”又说:
“姓金的和姓卢的两人起初还有些微词。老奴就承诺了,若是丑大娘子耽误了小龙虾的事情,众位有任何为难处,珍馐坊都愿意出面解决。这几人这才改了笑脸。”可不是,没承诺前,一个个哭丧着脸,承诺之后,那脸变的可快了。笑呵呵的一团和气呀。
“嗯,你做的很好。”
太子殿下又看清阮:“那么南畦村那里呢?”
“殿下,清阮去南畦村,已经与南畦村的村人交代了,丑大娘子被珍馐坊看重的很,派去做更重要的事情了。还把丑大娘子身上唯一的一根木簪子递上去,村里人这才化了担忧。”
“嗯,也不枉她一心帮扶那穷村子。孤再命你去做一件事。去将那小子接来,随你用什么借口,给孤办的漂亮一点。”
王大夫正狐疑,这殿下口中的“那小子”又是谁?
那边清阮应道:“是,主子,清阮这就去把平安小公子接来。”
平安?……不就是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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