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知道穷咋呼,这有你个老娘们说话的份吗,做饭去!”
我跟兵子被喜婶子骂的有些不知所措,一时语塞,也压根不知道该说什么,倒是喜叔,一拍桌子冲着喜婶子一通骂。
在两千年那个年代,鲜少有女人当家做主的,家里面男人永远都是顶梁柱,再加上在那个年代,男人都大男子主义的厉害,所以对喜叔骂喜婶子这场景,我也好兵子也罢,都司空见惯习以为常。
喜婶子那边泪眼婆娑,少有的冲喜叔顶了一句嘴:“你以为我想说吗?过两天又得给丫头去交住院费医药费了,钱从哪来!”
说完,喜婶子抹了一把眼泪,赌气似的起身离开了。
我在旁边看着,心里明了,二狗八成是已经回来了,而且还跟家里发生了点什么,起码是把家里的钱拿走了。
这个二狗,也忒不让人省心,那可是他妹子治病的钱啊!
喜叔家里有两个闺女,大闺女已经上班了,二闺女则是个苦命,自小落下了重病的根子,一个月要去两趟医院做检查,还要花一大堆钱买药或是打针输液的治病。
而二狗竟然把这钱都给拿了,他是真不是个东西。
但话又说回来,如果二狗已经回来过的话,那他的手……
我问喜叔:“喜叔,二狗是不是回来过了?”
兵子也关切的看着喜叔。
喜叔叹了口气,点了根烟,深深抽了一口,又用满是老茧的手揉了一把脸,才说:“半个来月前回来过一次。”
距离津门的那件事到现在,一共过去了二十天左右,那时候二狗应该刚被剁手没多久,他怎么回来的?
“左手的五根手指头,都没了。”
我正想着,喜叔又说了一句,这次他眼里已经闪出泪花来,说完后直接端起了酒杯,一仰头把酒杯里的酒喝了个精光。
我听得一愣,五根手指头?
看来二嫂并没要二狗的两只手,而是要了一只。
喜叔这边继续说着。
“我问他怎么把手丢的,他说赌的,我本以为他丢了一只手能回心转意,回家来好好的过日子,以后跟着我修车,大富大贵的日子不敢想,混个温饱总没问题,但谁知道那臭小子……”
深吸一口气,喜叔才接着说:“谁知道那小子是回来要钱的,他还要去赌,你喜婶子气不过,就要赶他出去……”
后来的情况是,二狗跟喜婶子说我这些年也给家里四五万了,我只要自己的总行了吧。他不说还好,一说这事喜婶子就急了,二狗每次给家里一万,回头必定从家里拿走两万乃至三万,前前后后,一共拿走了快十万块钱!
说到这的时候,我心里也不是滋味,喜叔修多少辆车,才能赚十万块钱?
喜婶子不给钱,还拿着拖把追着二狗打,二狗就跑了,后来是喜叔追了出去,还给了二狗一万块钱,后来二狗就走了。
听完这些,我悄悄看了看厨房里忙活的喜婶子,我算是明白喜婶子为什么这么生气了。
这么些年下来,就因为有个二狗,喜叔家里的钱都搭进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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