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过桥米线犹豫了一下,还是以垃圾桶里。
第二天,他开车出门,韩跃就开车跟着他。晚上他开车回家,韩跃还跟着他,买了宵夜送上去。
第三天,他干脆住在酒吧,韩跃的车,就一直停要酒吧门口,一整晚没动一下。
一个楼上一个楼下,隔了两层楼,两个人却像隔了两千公里那么远。
这时候,比的是毅力。看谁更有恒心。
既然他想等,那就等吧。看谁耗得过谁。陶略躲在窗户后边,喝着酒,盯着计程车。
陶略在酒吧住了几晚,韩跃就在车里住了几晚。
他以为韩跃会首先扛不住,可他太小看韩跃的恒心了。一道天黑,他就不出去拉活儿了,就在酒吧外停车,谁要车他也不去。陶略不出酒吧一步,他就寸步不离酒吧门口,僵持住了。
最后,韩跃干脆不睡了,坐在马路牙子上,抬着头看着二楼,陶略的窗户,他不知道自己能怎么办?只有远远的看着,守着,得不到你原谅至少我能看到你,确认你还在我身边,那就好了。
眼睛不敢眨就这么盯着,远远的,楼上楼下,里外,怕自己困了,一晚上抽了两包烟,第二天站起来的时候,都打晃了。天亮了,陶略会休息了吧,他也不会离开吧,那他还是干点正经生意。再累,他还欠着出租车公司份子钱呢,没赚钱不能倒贴吧。
抹了一把脸,照常开车要去拉活儿。
陶略在楼上看得很清楚,皱紧眉头,自己,是不是太过分了?把人逼的都快疯了。韩跃这两天都不是人样儿了,消瘦的很快,大深眼窝,脸色发黑,几天没有休息好,走路都跟踩棉花一样,他这个状态去开车拉活儿,绝对出事儿。
气的咬牙,兔崽子,你就逼着我同情你原谅你,你就赌我是不是心疼你?好,你赢了。
飞快的跑下楼,一把抓住车窗,拦下韩跃的车。
韩跃吃了一惊,看到他了,他怎么突然出现啊。什么意思啊,气急败坏的干啥啊,他什么都没做,没惹他生气吧。
陶略二话不说,打开车门就把韩跃扯出去,那样子就像抢劫出租车的劫匪,开了后车门把他丢进去。坐上驾驶座,一脚油站,车都窜出去了。
“陶略,你干嘛哓,你说话呀,咋回事儿,你遇上什么关键的事儿了?”
陶略没工夫搭理他,气的火上房了,很好,好得很,好大发了,兔崽子,你这是用苦肉计啊,你就算准了老子不会弄死你,你就这么折腾算计我?行,这次老子认栽,不想看你出车祸死了,但是往后别想老子对你心慈手软。
捏着方向盘的手关节都发白了,他现在很想停车,把韩跃痛揍一顿,把晕为止,打得他满地求饶,才能一解心头之恨。
豁出身体不要性命不要,跟自己玩啊,要真比起狠毒,韩跃第一呀。
“住哪?”
“你家楼下,我没搬走,怎么啦?”
陶略再也不跟他说话了,直接杀到小区。
揪着他脖领子往楼上拽,韩跃跟不上他的脚步。
“哎,我的鞋,我的鞋都掉了!你要干啥啊,你不会想把我分尸了吧,我跟你没那么大的仇恨,我不就喜欢你吗?喜欢你你就要杀我灭口啊,陶略,你把我放了,我还要去赚钱那。”
跟人提溜着泼皮一样提上去,到了四楼。
“开门。”
啊?韩跃愣了一下,陶略杀人的眼神丢过来,他赶紧打开门。
陶略就要他开门的一瞬间,抬起一脚,踹在他的屁股上。
“给我滚进去睡觉。不到下等不许出来,出来我就弄死你。”
随后一脚踹上防盗门。砰的一下,声音大的,墙体都掉灰了。
陶略深呼吸,不要生气,不要和这个傻小子生气,不值得。他该做的都做了。好了,不能再生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