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确实有些异样的、不合时宜的舒适,甚至是愉悦。
“这有什么,怎么不可以?”凛乌挑眉,铃铛声响,捉住珩澈两只腕,将人圈在怀中。
“待会可能会很疼,小澈儿忍着些,不要咬为师,为师也怕疼的……”
热气铺洒在珩澈侧面的耳边颈边,烫红了那一块的雪色的皮肤。
珩澈反复品味着那几个令人敏感的字眼,一想到对方接下来要做什么,心头一边想着真可恶、真恶心,一边却又因此生出难言的热意。
尾羽控制着他的心神,他几乎要被逼得喘不过气……
他好后悔。
不该靠这么近的。
但有用吗?躲得过吗?
他还道为什么屠尽全族只留下他一人。
原来,对方对他怀着那样的心思……
没有用的。
“嘶——啊!!”
神魂猛然传来撕裂般的疼痛,痛得他喊了出来,本就蓄着的眼泪也因此被激得往外流。
珩澈的一切想法都被迫散了去,脑子里此刻只剩下一句话:
这怎么,和他想的不一样……
而凛乌见珩澈这般反应,也没意外,用一只手揽过珩澈的头靠在自己的肩上,又轻轻拍着,另一只手仍是抓着珩澈的腕,手指搭在对方的魂脉上。
说过了嘛,治疗神魂是很痛的。
而珩澈已是痛到什么都无暇顾及,口中呜咽不断,只能依靠本能紧紧地抓住能抓的东西,比如凛乌的衣襟。
“啊…嗯……”
凛乌听着耳边痛苦的声音,心中泛起一阵阵不忍,他不禁皱眉喃喃。
“…对不起……”
但珩澈此刻什么都没听到,他耳中嗡鸣不断,眼前的画面晕眩不止,全身都冒着冷汗,痛昏了过去。
……
半个时辰后,凛乌估算着差不多了,抽出灵力,将人打横抱起,去了东殿。
身为泯界帝君,凛乌并没有很忙。
大小事务都分交于各阁处理,各阁下属官员不少,缺人找司吏阁就是。
至于帝君,绝大多数时候就是个吉祥物,举止得体、修为高强、说话硬气即可。
平时,倒也不怕帝君或各位相公出格。
这得益于泯界的
——贡献制度。
在泯界不论修为高低、身份如何,都有贡献印契在身。
印契会自动判别该生灵所做每一件事对泯界的贡献,并将其量化为贡献值。
资源与贡献值,可以通过各处兑行互相兑换。
贡献值也是泯界流通的货币,没有贡献值是很难生存的。
而一旦结契,无论是主契还是从契,都无法再做出任何损害泯界利益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