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为什么要袭击那两个人?”霍伊尔用指节敲敲桌子,问。
“我真的什么都没有做!”克利兰大呼冤枉,“我只是路过而已!”
霍伊尔呵了一声,并不吃这一套:“每一个犯人在犯罪现场都宣称自己只是路过而已。”
“不信的话等他们从昏迷中醒来你问一下就知道了。”克利兰表情无奈,如果不是手被限制住了,他还想摊开手掌,“那是最好的方式。”
“我知道,但如果你能主动认罪的话,可以节省我的时间,让我早点下班。”霍伊尔冷酷地说,他低下头在纸上刷刷地写着,但他并不是在记录此次谈话,他只是在无聊地划着线。
“你不能因为想要提前下班就逼迫一个无辜的人认罪。”克利兰抗拒。
霍伊尔叹了口气,说:“那我们就一直等着吧。”
于是两人枯坐在这里,瞪大着眼对视着,谁也不肯让一步。
过了一会儿,眼睛酸痛的克利兰败下阵来:“我想喝水。”
霍伊尔还瞪着他:“你真他妈的好麻烦。”
话这么说着,霍伊尔还是转身去拿起水壶给克利兰倒了一杯水。
克利兰喝了口水,凉的。
里间的布雷斯一边走出来一边大声说:“霍伊尔,第三卷我看完了,你把第四卷放在哪里了?”
霍伊尔懒得理他。
布雷斯惊奇地看着克利兰,又看看他手上的手铐,问:“呃……你这是做了什么坏事?”
克利兰耍赖说:“我想喝热水——”
布雷斯心有余悸地看了看霍伊尔:“想喝热水都要被抓起来?幸好我不用喝水。”
霍伊尔被这两个东西吵得脑瓜子嗡嗡。
“第四卷在柜子的最下层。”霍伊尔先对布雷斯说。
果然,布雷斯一听这话立刻高兴地回到办公室里翻书,把还处在悲惨境遇里的克利兰完全抛在脑后。
“想吃什么喝什么等你家属来了你和你家属说吧,我这里可不是餐厅。”霍伊尔抱着手臂坐下,一副不想要搭理克利兰的表情。
“家属,你是说谁?”克利兰露出迷惑的表情,“我的哥哥去了界外,我的父母绝对不可能因为我被抓进了监狱这种小事来的。”
听完这番发言,霍伊尔觉得克利兰的违法乱纪可能有家学渊源。
但克利兰的家属确实来了,他不是克利兰的父亲母亲或者哥哥,他是奥斯蒙。
奥斯蒙冷着脸礼貌地和霍伊尔问好,然后把外套脱掉放在椅子上。
克利兰觉得奥斯蒙脱掉外套后衬衫下隐隐若现的肌肉线条还挺性感的,但他觉得在这个时候不该把这件事说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