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仲夜的手指再次探入刑鸣嘴里,以指腹反复搅弄他的舌根。刑鸣欲吐吐不出,想咽咽不下,大量涎水溢出口角,眼泪也终究无法自控地滑下来。
他被虞仲夜放倒在地板上,捆着的双手垫在腰下面,姿势别扭得很。
裤子彻底扯落了,虞仲夜伏在刑鸣两腿之间,低头咬住刑鸣一侧乳头,不轻不重地在齿间碾玩,弄得那小玩意儿殷红凸起——上头硬了,下头也硬了。那根东西刷地在两腿之间立起来,抵在虞仲夜的身上。铃口已然湿润,表面的青筋犹在膨胀,这画面要多淫荡多淫荡。
虞仲夜摸了摸这根秀挺的肉根,手指又顺势探入刑鸣的双臀之中,用沾着的唾液替他扩张。
草草几下,就换了个粗的来。
“鸣鸣,进来了。”
硕大的前段应声抵入窄道,最隐秘的部位久未被人碰过,刑鸣疼得轻喊一声。
“这是强暴。”故意把脸别向一侧,心里还是窝着一团火,明明是混蛋王八蛋才有的行径,还客客气气打什么商量?
虞仲夜埋脸于刑鸣颈间,细细吻他的耳垂脖子与肩膀。他浅浅地抽,轻轻地送,不疾不徐地弄了刑鸣几下,猛地一记挺腰,便长驱直入,一捅到底。
小腹像被铁器贯穿,一阵火辣辣的痛感由下而上激得头皮都麻了,刑鸣再次发出哭腔似的喊声,双手情不自禁一挣,竟轻轻松松从皮带的束缚里逃了出来。
刑鸣抽出双手,盯着自己的手心发愣,好一会儿才缓过来,原来老狐狸只是做做样子,压根没捆着他。
没捆着,便不是强暴是合奸,他从头到尾都没真正想过逃离这个男人。他虎头蛇尾地抗争。心甘情愿地沦陷。
虞仲夜的攻势已经停了。保持着下体结合的姿势,他撑起上身,留下足够对方撤离的空间,垂下眼睛看着刑鸣。
对视了一段相当漫长的时间,虞仲夜终于开口,问,恶心么?
真恶心。刑鸣想了想,然后主动凑上前去吻虞仲夜的嘴唇,他以双臂缠紧他的肩膀,双腿绞紧他的腰。两具肉体严丝合缝。他说,恶心就恶心吧。
一场性事,几个姿势,刑鸣被翻来覆去、颠上倒下地折腾,几次半死不死地失去意识,但每每睁眼都会发现,大老板还压在身上,大老板的东西还留在身体里。
睁眼,对视,闭眼,接吻。
刑鸣大腿折在胸前,小腿翘高,脚心朝天。虞仲夜的吻落下来,他的唇便迎上去,舌头在口腔内翻搅,那粗长炙热的肉根在穴里左冲右突,频频出入。
肉与肉整夜都在搅和摩擦,满室又湿又黏的响声。随虞仲夜挺腰抽送,结合处溅出白浊点点,沾湿了两人下体的毛发。
直到某个节点,抽送的节奏变了,虞仲夜喘息变粗,刑鸣呻吟加剧,穴里的肉根突然膨胀,弹跳,刑鸣夹紧了虞仲夜的腰,无法自控地喊出来。一股热液喷出来,股缝里全是这个男人的东西。
刑鸣被虞仲夜以被单裹在怀里,赤条条地伏在他的身上,湿黏的大腿紧密交错着,动弹不得。
虞仲夜总算倦了,闭着眼睛,呼吸渐趋平稳:“明天不进明珠园。”
“老陈会借题发挥,整个明珠园就属他最王八蛋。”
虞仲夜点头:“那就开除他。”
“还有骆优,他叫你老师。”
虞仲夜低头看着刑鸣,低低笑了:“以后不准他叫。”
“还有菲比……”这辈子没跟人诉过委屈,一开始就有些收不住,本来么,光鲜体面才是给别人看的,苦和泪都得自己咽下去。刑鸣发现自己这语气听着跟小人得志似的,自忖过了,于是把脸往虞仲夜胸口埋了埋,“算了,留下吧。”
“没事的。”虞仲夜抬起刑鸣的下巴,认真注视他的眼睛,“你什么都可以跟我说。”
好在虞台长给面子,说什么都附和,也不生气。刑鸣知道堂堂一台之长不可能真的有求必应,但光听着竟也舒坦。
他自己也是高挑挺拔的身板,但在虞台长的怀里,突然就显得娇小了,乖巧了,妥帖了。这冰冷的地方多添一具肉体的温度,就有了几分“家”的意义,刑鸣再次合上眼,睡得十分安稳。
大概前阵子憋得太狠,虞台长体力惊人,性致更惊人,三天不进明珠园,刑主播自然也别想下床。再加上七十平米这点地方,由门厅到卧房,一眼到底,连虞宅一个厅也比不上,就更有理由只留在床上。
不好说是不是主场的原因,但刑鸣确实自在了。他贪图那点快活,也乐得偷一偷懒,吩咐阮宁把组员们每天的工作汇总,上呈自己邮箱,只说心肌炎复发,得在家里办公。
全程只发文字不语音,因为连续喊了几个晚上,嗓子早哑了。
凌晨三四点才睡,早上八九点又醒了。虞仲夜仍在冲澡,刑鸣先他一步逃出浴室,这老狐狸发起情来太疯了,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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