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姑娘,我家二狗子还没对象呢。”
“听说李奶奶都病倒了,哎,可惜了,可惜了。这李白马上就要去平京大学读书了,那可是最好的大学呢。”
“哎,是啊,自己做虐别人能有啥办法呢,跟那个李四一样都是个风流种。”
村子里的人还是习惯叫李白的养父为李四。
“我让你们帮八婆闲着蛋疼在这边嚼舌根。”
刚好路过的李连英气的捡起一块大石就扔了过去,那帮大妈顿时作鸟兽散。
“哎,看来这里待不下去了。”
李连英自言自语道。
“好了,我先来自我介绍下,我叫张廷峰,西南特种警官学院的体能训练教官,也是学校的教导主任。”
迷彩军车一路向西,驶上高速之后为首的军官打破了车厢内的沉默,扭过头来对着李白说道。
“正在开车的这位叫余声,主要负责学校里的后勤保障,到校后他会给你安排住宿,带你去领生活用品。”
“你右手边的徐大友你应该都已经认识过了,他是你以后的辅导员,有什么问题都可以找他。”
“你左手边的那位叫司徒南,是学校里的武器专家,今后负责对你们这些新兵蛋子进行各式武器指导。都听明白了吗?”
张廷峰将车内三人又到介绍了一遍之后,扫视了一眼李白的重重的说道。
“哦...”
李白无精打采的答道。
“回答教官的问话要答‘明白,教官’,给我好好的重新回答一遍。”
徐大友立马恶狠狠的说道,那语气不容侵犯。
“是,教官。”
李白稍微提高了一点音量。
“你聋了吗?要不要顺道带你去医院看看耳朵?你要是出门不愿意带耳朵,我可以帮忙给你割掉。给我再重新说一遍!”
徐大友怒不可遏的骂道,另一旁的司徒南一个劲的幸灾乐祸。
“明白,教官。”
李白心中一直余气未消,从小到大自己一直都是尖子生,跟老师同学的关系都很不错,还从来没有被老师这么训过,自然很不服气。
也是恶狠狠的盯着徐大友的眼睛,故意大声的对着徐大友的耳朵喊道。
“好,很好。”
徐大友狞笑道,看着李白心里发怵,心想指不定这个变态以后还要怎么整自己。
“嗯,不错,我们欢迎有个性的年轻人,年轻人嘛!就应该有这股子不服输的精神,我之前还准备让你适应一段时间再对你实行魔鬼训练,看来现在完全没有这个必要嘛!”
坐在副驾驶的张廷峰淡淡的说道,可李白分明听出这话语里满满的不怀好意,不禁为自己今后的道路感到担忧。
“给你,吃吧。”
许久,徐大友默默的递过来一块麦饼。而没有吃早饭的李白早已经饥肠辘辘,肚子一直咕咕叫唤。
“才不要你的虚情假意。”
李白一把推开徐大友的手,手上的那张用保鲜袋装着麦饼一下子就掉到了座位下面。
“你...你...脾气倒不小,不吃就好好饿着吧。”
徐大友双手交叉背过身去。
“哎!年轻人哪来那么大气性呢?都是男人嘛,要大度。何必为了这么一点小摩擦就闹得不愉快呢,这样子人家女孩子可是不喜欢的哦...”
司徒南捡起地上的麦饼满脸堆笑的劝道。
李白依然一副傲娇的表情不理不睬。
“你不吃我可吃了啊,这可是大友兄今天早上吃饭的时候特意给你多留的一块,大友同志其实还是很体贴人的,可不是你想的那样。”
“你真不吃?你奶奶烙的这麦饼可是真好吃哦!我今早吃了好几块呢,嗯,那叫一个香呢。里面还加了韭菜哦!”
见李白还是不理不睬,司徒南有添油加醋、绘声绘色的形容了一番。
“给我!”
李白突然一把抢过几乎已经被司徒南塞到嘴巴里的麦饼,丝毫不顾形象的大口大口嚼了起来。
大颗大颗的泪珠如同决堤的河水不争气的流了出来,李白旁若无人的大口吃着沾满了泪水的麦饼。他从小就爱吃奶奶做的麦饼,尤其爱吃加了韭菜的。奶奶将韭菜与小麦粉一起和匀,用油将整个柴火锅刷一遍,再舀一勺麦糊在锅内摊开,用小火煎至两面金黄,吃起来别提多香。
从小就没有见过自己的母亲,生活中这个奶奶更多的充当了妈妈的角色,给了李白无尽的温暖。尽管他们都知道李白并不是自己的亲孙子,可是爷爷奶奶依然给了他无条件的爱,让自己丝毫不觉得是外来的。
“好了...好了...不哭了,我第一次去部队也跟你一样,到了学校、到了部队,战友们就是你的家人。”
司徒南也早已收起玩笑的脸,一把将李白搂了过去,轻拍着他的后背。
“谁?谁在车内?”
突然,徐大友一声低沉的断喝将车内所有人都吓了一跳,连开车的余声驾驶车子的时候车身都微微摆了摆。
“怎么了?大友。”
张廷峰问道。
“你们听...”
此时徐大友已经抽出身上的佩刀将左手食指抵在嘴唇上轻声说道,同时刀尖指了指后座座椅靠背后的行李箱。
“呼...呼...呼...”
众人竖耳倾听,一声接一声轻微的鼾声传来。
“靠边停车。”
张廷峰小声命令道。
车停后张廷峰示意余声跟自己一起下车,李白只见张廷峰似乎在腰间掏出了一把黑乎乎的东西,余声也从腰间掏出了一把匕首握在手上。二人慢慢的向车尾靠近。
“兔子?哪来的兔子?我还是第一次见这么大只的兔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