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情,对她来说是格外有成就的事情。
百里千转身,一副忠心护卫的模样,面对着两个疯子,他早就下定决心,绝不掺和。
“我是男人,你是女人,别逼我做一些禽兽不如的事情,让开。”聂空的骨子里也充斥着疯狂因子,被一个疯女人弄的无可奈何,他也有些受不了,狄生院长于自己有恩,甭管愿不愿意承认别的因素,苦儿的事情,不能不管。当然,这也绝非唯一的理由。
“呵呵呵呵呵呵”李果果更放肆的笑,普天之下最为藏污纳垢之地就是皇宫,越是权力集中之地,越是奢靡**之所,身为皇朝公主她早就看得多懂得早,只是,她从来不在意。
又一天过去了,圆月高悬于夜空之上,繁星点点正是夜空下赏月的好天气,一处峭壁上,聂空单手杵地,轻轻抹掉嘴角鲜血,最后一张底牌神秘方印始终未用,海吞江也一直如同悬于头顶的铡刀,未曾出手,看李果果好整以暇的模样,说她没有底牌打死聂空都不信。两人都是执拗之人,宁可这般战到最后一刻,不到命绝之前的一瞬,都不会轻易先掀开底牌,就好似知道这般战斗的结果只能是平手一样,留有更多的底牌,才有可能在未来某个关键时刻,一举击倒对方。
说白了,怕对方赢,这是对同等级对手的最高评价。哪怕留着的底牌没用,也不愿意让对方看破,骄傲的人往往都是偏执狂。
同样的,偏执之人,也往往会做出匪夷所思的惊世骇俗之举,当月落枝头之时,两人又一次不约而同的发动进攻,又一次毫不留守的对轰,亮银甲和血魔铠就像是一对受气的小媳妇,往日里趾高气昂,婆婆来了,一下子蔫了,不断的被攻击,不断的坚持承受着。
百里千等着,等着两人都筋疲力尽的那一刻,他相信这两个人即便是到了那个时候,依旧是谁也奈何不了对方。警惕的观察着四周,进入到半兽人居住的区域,以这三人自然是来去自如,但要是有了两个筋疲力尽的高手,形同于一个残疾带着两个残废,必须保证两人在倔强的任性之后绝对安全。
又是一天一夜,两人喘着粗气,停歇的时间越来越长,战斗的时间越来越短,身上的伤势和体力耗损越来越重。此刻,在一处小河边,两人隔着小河蹲在河边,彼此望着对方,远处的百里千叹着气,这俩人还真要耗尽最后一点气力才罢休吗?
嘭!噗通!
再一次的交手,双双坠入河中,聂空身上的血魔铠消失,挥手一卷,将李果果卷入血窟秘境之中,外面,海吞江以残魂形态保护落入水中的血球,只要有异动,他也能第一时间做出反应。
血魔铠的消失,也让聂空着实的挨了一下重的,鲜血喷溅在李果果脖颈和肩膀处,双手一环,聂空抱住了李果果,满是血迹连牙上都沾染了鲜血的口中,恶狠狠的吐出几个字,本意是让对方屈服的几个字。
“老子弄了你。”
一边说着,一边有了些微的动作,孰料,真正的勇士是李果果,在此刻依旧不认输,反而主动起来:“来啊,你敢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