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锦宁病了好几天才好转,可等来的又是一场风雪,他们只能继续在客栈里面呆着,听闻临清已经派斑熊前往镇守南疆的消息,她也没有露出怎样惊讶的表情,毕竟这是在预料之中的。
“没想到上官紫御居然跟着额木齐一起回了南疆,我还以为他会跟着聂白一起回夏国。”
徐锦宁披着外套坐在椅子上,怀里捧着暖壶,微微张嘴等着温丞礼把热粥送到嘴边。
热粥是温丞礼亲自熬煮的,里面放了不少益气补血的药材,吃到一片生姜,徐锦宁辣的蹙蹙眉:“怎么这里面也有生姜啊,我这几天嘴里都是生姜的味道。”
温丞礼把蜜饯放到旁边,“你体内大寒,得多吃些生姜发发热才行,不然你这病不容易好。”
徐锦宁一脸难受的模样,碍不住温丞礼那‘灼热’的目光,只得一口一口的吃着。
见她乖乖吃饭,温丞礼才说:“上官紫御跟着聂白没什么用处,只有跟着额木齐才能去南疆找寻解救之法,况且聂白独来独往惯了,也不见得会允许他跟着自己,纯属找麻烦罢了。”
徐锦宁说:“也是,这种时候人越少暴露的危机也越小,所以我们到现在还没有得到聂白的消息。”
“只能说他太老奸巨猾,知道如何躲藏。”温丞礼说着说着,语气里竟然还带着几分赞赏。
要不是徐锦宁见过他那天晚上在巫国皇宫门口那一副要将聂白生吞活泼的样子,还真以为他是在幸灾乐祸呢。
“聂白于你而言算是什么呢?听你们上次谈天的语气,像是好久之前就已经认识了?”
“之前不是跟你说过他是我父皇的至交好友么,只是这人行事阴险,善于伪装就连我父皇都被他欺骗,是他害死了我父亲,但也是他在冷宫教会了我武功,教会了我许多东西。”
“这人真是奇怪,一边教你知识武功,一边害你亲人。”
怪不得上次聂白能准确的抵住温丞礼的每一次攻击,好像他早就知道温丞礼会出什么招式一样,这人都是人家教会的,知道招式也不算奇怪。
温丞礼问到:“聂白说的‘前世债,今生偿’又是什么意思?”
徐锦宁一愣,脸色有些苍白,她低头假装着继续喝热粥,喝了两口,实在是碍不住温丞礼那质问的目光,这才缓缓开口:“我也不懂,你别听瞎说,再说了,你不是不信任这世间的人鬼神佛么,听他胡诌。”
“我不信,但是你信,不是么?”
徐锦宁嘿嘿的笑两声,目光转向窗外,惊讶道:“呀,又下雪了呢,这汇江的雪还真是多。要不,咱们出去走走?”
“你还在生病,还是先养好身子再说吧。”
徐锦宁不想说的事他再怎么追问也是于事无补,倒不如等她自己愿意说了再说。
看到她手腕上的红梅花,温丞礼有些懊恼,“居然把这么重要的事情给忘了。”
“啊?你说这个啊?”徐锦宁抬起手腕,“这红梅应该也没什么,都这么久了我也没觉得身上哪里不舒服,会不会是我们太多心了啊?”
“但愿吧!”
只是那天见老谷主神情异样便觉得这红梅来路更是很有问题,只是现在老谷主带着温丞雨已经往夏国赶去,这次怕是没有机会带她去见老谷主了,还是等下次吧。
外面的雪还在下,徐锦宁缩着脖子趴在窗户口,看着下面裹着厚衣服还在吆喝着小贩,汇江经济连同宁国、夏国两个国家,这儿也是消息最多、最精准的地方。
温丞礼还有事情要交代,安抚好徐锦宁后便离开了房间。
整个客栈都被他们包下来了,掌柜的一看到温丞礼下来急忙热情的跑过去:“大人外面还在下着雪,您出去记得带把伞。”
掌柜的把伞递给他,温丞礼摇摇头转身进了雪地里,徐锦宁看着他离去的背影忍不住的打了个哈欠,他肯定是去打探夏国内部事宜去了。
这也是这两年来,温丞礼离夏国最近的一次,这时间过的真快啊。
一晃眼,都快要两年了。
楼下有动静,吵吵嚷嚷的,徐锦宁披上外套带着斗笠打开门走了下去,就见一群商人穿着的人在下面跟掌柜的争吵。
“外面这么大的雪,别家客栈都已经住满了,你们这儿明明还有房间却不让人住,这是个什么道理?”
掌柜的一个劲的赔笑:“各位大爷实在是不好意思,这客栈已经让人被包了,实在是没有空余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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