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公,你也太猴急了,天还亮着呢,轻点轻点。”
温丞礼:“明天晚上不管发生任何事,你都要在我身边带着,一步都不能离开。我已经在城外准备好了马车,明天晚上事情一结束我们立刻就走。”
徐锦宁道:“没想到你的动作比我更快,我本打算后日再离开的。”
她又故意喊道:“慢一点,慢一点儿。”
温丞礼的听力极好,从那人出现在他们窗户口开始,他就一直没走,这人胆子还真大,“等不了了,明天晚上就得走。”
“好,都听你的。”
说完,徐锦宁侧过头在他脖子上狠狠的咬了一口,听到他闷哼的声音,某人得意的笑笑,松开嘴后特地舔了一下他那被咬的几乎要出血的地方,她狡黠的盯着温丞礼看,瞧见他那变红的耳尖,徐锦宁嘴边笑容更深。
“既然做戏就要做全套,要是不留下一些印记,别人会怀疑的。”
温丞礼白嫩的脖子上多了两排整齐的牙印,他摸了摸,有些出血:“公主咬的也太深了。”
徐锦宁冲他眨眨眼睛,“要不,你也咬一个?”
温丞礼立刻俯下身子,她在嘴上亲了一口,随即牙齿转向她的唇角,用力一咬,嘴里瞬间充斥着淡淡的血腥味儿。
徐锦宁吃疼‘啊’的叫了一声,外面的人听的脸色一红,急忙小跑着走了。
温丞礼起身舔了舔嘴角,“留在这儿才最明显。”
说完,他把徐锦宁从床上拉起来,目光盯着被咬破的嘴角看了一会儿,他咬的不是很深,只有一小点儿口子,可就这一小点儿却将她的嘴唇衬的鲜红,就像是一朵垂涎欲滴的玫瑰,温丞礼的下腹猛地升起一股子燥热的小火,他尴尬的咳一声转过头去。
“他已经走了,不必再演了。”
徐锦宁瞧着他红透了的脸颊笑的越深了,“没想到驸马脸红起来,也是这般好看。”
“公主就别拿我打趣儿了,这两天尽量少出门,不要让人看出异常。”
徐锦宁搂着他的脖子,在他耳边轻浅的呼吸着,极其暧昧的说道:“那简单啊,我们这两天就在房间里不出门好了,膳食什么的就让他们送到门口好了,就让他们以为我们……”
她坏坏的笑着,没继续说下去,却撩起他的一缕头发放到嘴边亲了一下,“真香!”
温丞礼身上似乎始终都有那股子淡淡的墨香,特别好闻,而且让她很安心,她很喜欢这种味道。
军事大厅里,临沅听到下人的汇报,脸上也闪过一丝尬色,“白日宣.淫,不知羞耻。”
“啊?什么?”
正在看皇宫排兵的临清冷不丁的听到一句,还以为是临沅跟他说什么重要的事,急忙抬头。
“没,没什么,清儿,你觉得徐锦宁与温丞礼之间的感情如何?”临沅走到他身边,一只手搭在他的肩膀上,笑着问。
“他们关系很好,很甜蜜,也很让人羡慕。”临清看向她,“皇姐怎么会想起问这个?”
“咳~没什么,就是觉得他们两夫妻感情真好,有些羡慕罢了。”
临清像是看出了什么,笑道:“我的皇姐也不差啊,来日定能找到一个合适的夫婿,到时候我还要亲自给皇姐指婚,亲自操办婚礼呢。”
想到这儿,临清眼神落寞了下来:“只是,我还不知道能不能等到那一天。”
说实话,明天晚上他有些害怕,毕竟这是他第一次真刀实枪的大战一场,“皇姐,我不知道我能不能行,我,我……”
“临清,父王死后你就是我们巫国唯一的王子,不行也得行,巫国的百姓还在等着我们,难道你要让那些逆贼毁掉我们的国家么?”临沅语气凌厉。
内心挣扎了一番,临清红着眼睛道:“不,我不,这是我们的国家,决不允许逆贼染指。”
“这就对了,这才是我们巫国的好儿郎。”
临清揉揉眼睛,将眼中的泪水挤掉不敢让临沅看见:“母后她,她现在安全么,我有些担心。”
“徐锦宁他们不是说劫走母后的是他们的人么,你若是相信他们,那母后便是安全的。”
临清激动道:“我相信他们,他们都是好人。”
临沅眸子沉了沉,摸了摸临清的脑袋,柔声道:“这段时间你的压力也不小,我知道你也挺累的,先下去休息吧,等到明日一切尘埃落定之后皇姐再跟你好好聊聊。”
“好,那皇姐也早些休息,别太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