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公主府还没有人能动得了我。”
徐锦宁有多喜欢他,他是知道的。
又叮嘱绰痕几句后,他才离开了密室往公主府赶去。
院子里,徐锦宁已经喝得满脸通红,她半边身子都趴在桌子上,“奇怪,月亮,月亮怎么变成两个了?”
徐锦宁看着夜空中那轮高挂的月亮,每眨巴一下眼睛,月亮就多一个影子,试了好几次影子只多不少,她觉得有趣极了。
刚要拿起酒杯喝酒,发现杯子里、酒壶里的酒都空了。
她气愤的将那价值百两的琉璃杯摔到了地上,“好你个温丞礼,本宫在这儿等了你三天三夜了,你居然连一句传话都没有?气死本宫了,本宫下次要是再相信你,本宫就,本宫就……”
想不起来该说什么,徐锦宁气的抓抓自己的头发,酒喝的多了身体也热的难受,趴在这白玉石桌子上特别的凉快。
还好院子里的下人都让她遣走了,不然这幅样子被人看到了指不定怎么说她这个长公主不知礼数,行为不端呢。
夜风一过,吹的周边的树叶沙沙作响,乌云遮住了半边的月光,映着地上的人影越来越重。
很早便隐藏在树上的黑衣人见徐锦宁已经醉的不成样子,四下确定不会有人来了之后快速的从树上跳下来,他快速的抽出腰间长剑冲向徐锦宁。
主人说了,今日必定要取走徐锦宁的项上人头。
在那黑衣人的刀快要落到徐锦宁脖子上的时候,不知从哪里飞射出一根银针直接射向他,黑衣人反应的很及时,一个后空翻挡住了银针袭击,可他刚抬起手,手腕猛地一疼,银针在他不知情的情况下居然直接射中了他的手腕。
“什么人?”
黑衣人猛地看向声源处,再看清来人的脸后他一刻也没有多做停留扔下一枚烟雾之后快速的闪身离开。
等温丞礼飞身上前的时候,那人已经不见了,他抬手挥散那烟雾,便见着徐锦宁跟个没事人一样的趴在桌子上。
叹口气,他走过去叫她:“公主?公主?”
好大的酒气,酒杯、酒壶碎了一地,这是喝了多少酒?
温丞礼抱起半醉不醒的人,左肩膀不能太用力,他只得让徐锦宁整个人倚在右半边身子上,小心翼翼的扶着她回了房间。
“温丞礼,温丞礼!”
徐锦宁嘴里模糊不清的叫着他的名字,温丞礼听了心里莫名的淌过一丝暖流。
那些刺客果然不是她派遣来的,只是他们身上为什么会有红影卫的纹身呢?
一路将人送到房内,他让人去准备了水盆和毛巾,帮着徐锦宁擦洗完脸和手,又帮她把被子盖上。
徐锦宁的脸喝的通红,嘴唇更是殷红的好看,温丞礼不由自主的抚上她的双唇,将她嘴角边的酒渍擦掉,刚要把她耳边的碎发撩起来,就听到外面一阵匆忙的脚步声,他急忙收回手,将烛火熄灭迅速的跑到门口。
黑影在门口停下,他站在那儿良久,温丞礼左肩的伤隐隐作痛,他单手抚在伤口,屏住呼吸盯着那影子看。
黑影站了一会儿似乎没有要进来的意思,借着窗外那微弱的月光,温丞礼看清黑影,是之前那个带他去常兰河边的人,这个人到底是谁?为什么能悄无声息的来到公主府?
很快,黑影一个闪身消失在门口,温丞礼走过去,开门,门外已经空无一人。
他松口气坐到旁边的栏杆上,身上的衣服早已经被汗水浸湿,擦擦额头上的汗,想起那个在院子里要刺杀徐锦宁的人。
吩咐好侍卫守护好徐锦宁的卧室,温丞礼回到了院子里。
地上有几根碎成两半儿的银针,刚刚他来的时候那刺客已经被银针打开,是那个黑影人要保护徐锦宁?
“这银针……”
温丞礼急忙捡起地上的银针将它们合在一起,果不其然,两根断裂的银针因为材质特殊直接吸引到一起变成一根完整的针,这根针跟他的一样?
他把自己的银针拿出来,两根针的外形、材质几乎都是一模一样,拿着针的手微微颤抖着,银针的末端有一片竹叶,这是……这是他母妃黎皇后的银针……
那个黑衣人会是母妃?
不,不会,他的声音、身形都看不出是男是女,他把自己捂得严严实实,只露出一双眼睛,而那双眼睛阴冷、无情,根本不像是他那个柔和、温雅的母妃。
“你究竟是什么人?为什么一而再再而三的出现在我们身边,你们又在计谋着什么?”
温丞礼把银针放到腰间的针筒里,今夜的刺杀又会是谁主导的?
这些有着红影卫纹身的人又是听谁的吩咐要杀他?